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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色情文学作品 演绎“房中术“各类形态

彼岸花开 2018-05-16
  中国传统的礼仪就是“发乎情,止乎礼”,文学上对于两性的描写在早前是相当含蓄而隐晦的,到了唐朝,因为社会风气的变化,才慢慢出现了所谓“淫书”的色情文学,以文坛领袖之尊号召力写色情文学,在中国礼教社会可能是特例,也只能是发生在唐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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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简
  最值得注意的唐朝色情文艺作品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这个赋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写的。他的“文笔有兄风,辞赋尤称精密,文士皆师法之”(《旧唐书》),可见是当时的文坛领袖。而以文坛领袖之尊、之号召力写色情文学,在中国礼教社会可能是特例,也只能是发生在唐朝了。当然,他的品行评价似乎也不高,《太平广记》卷二八二有《灵异记》一则,记行简生魂为祟,且称之为“小魍魉”,这自然不是什么好称呼,估计可能和他写这篇赋脱不了干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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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赋呢,竟可说是演绎“房中术”的赋体作品。大抵而言,中国文学作品自《诗经》以来有个传统,就是描写性欲冲动的不少,但是直接深入地描写性行为就很少了,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思无邪。当然了,我们也不能指责儒家学派掩耳盗铃,对性行为采取含蓄的表达方式,往往会增益男女双方的感情,这可是大多数谈恋爱的男女的选择,把这个也怪到孔夫子头上,那就不应该了。
  这里,我们不妨把《大乐赋》之前历代文艺作品最色情的章节罗列一下: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诗经·郑风·狡童》)
  女乃弛其上服,表其中衣,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时来亲臣,柔滑如脂。(西汉·司马相如《美人赋》)
  艳艳金楼女,心如玉池莲。持底报郎恩,俱期游梵天。(南梁·萧衍《欢闻歌》)
  看看,即便到了号称色情文学泛滥的南梁,也少有用赤裸裸的笔触去自然写实描写性行为的,而是一直在性欲冲动上打转,然后到了最后关头,就戛然而止了。
  而《大乐赋》呢,不但直接,而且多次引用《素女经》、《洞玄子》等房中书中专业术语,为自己描写的各式各样的性行为进一步铺彩文。这些描写即便在今天,把它翻译成白话文的时候,也是相当相当有冲击力的,不是一般的震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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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篇赋几乎讨论了性交的男女的所有形态,有夫妻交媾,有偷情男女,有宫廷,有野合,有旅客,有僧尼,即便是同性恋也秉笔直书,一点顾忌也没有的放肆,对不同身份、不同年龄以及不同场合的男女欢情淋漓尽致地描写,从而使它成为前无古人的淫艳文学之最。更难得的是这篇赋的语体很活泼,像“姐姐哥哥”之类的俗语用起来一点也不以为意。
  那么为什么只有到了唐代才会出现这么黄色的作品呢?这个估计还得从唐代的社会风气说起。前面说过了,唐代的上层社会很是淫乱,就以杨贵妃一家而言吧,其族兄杨国忠出使逾年,其妻在家却身怀六甲,杨却不以为意,甚至代妻子解嘲,说是夫妻情深所致。至于民间呢,我们不妨看看唐人笔记中的两个小故事:
  维扬万贞者,大商也,多在于外,运易财宝以为商。其妻孟氏……独游于家园,四望而乃吟曰:“可惜春时节,依然独自游。……忽有一少年,容貌甚秀美,逾垣而入,笑谓孟氏曰:“何吟之大苦耶?”……自是孟氏遂私之,挈归己舍。……(《潇湘录》)
  冉遂者,齐人也,父邑宰。遂婚长山赵玉女。遂既丧父,又幼性不惠,略不知书,无以进达,因耕于长山。其妻赵氏,美姿质,性复轻荡。一日独游于林薮间,见一人衣锦衣,乘白马,侍从百余人,皆携剑戟过之。赵氏曰:“我若得此夫,死亦无恨。”锦衣人回顾笑之。左右问赵氏曰:“暂为夫可否?”赵氏应声曰:“君若暂为我夫,我亦怀君恩也。”锦衣遽下马,入林内。既别,谓赵氏曰:“当生一子,为明神,善保爱之。”(《太平广记》卷第三百六)
  两个故事虽然细节有异,但是唐代妇女偷情表现出来的大大咧咧漫不经心,倒是如出一辙。这自然是当时的风气使然了。
关键词: 色情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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