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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瀚】张仲瀚简介_张仲瀚为什么没能结婚

张仲瀚

人物简介   张仲瀚于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经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后投身新疆生产建设,历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二政委、新疆军区副政委等职务,是新疆军垦事业的奠基人之一,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成长壮大付出了重要贡献。张仲瀚在文革中遭到迫害,65岁终身未婚、无儿无女的他于1980年病逝。

人物生平
  入党前
  河北沧县崔尔庄人,1931年就读于北平平民高中,在学习期间,正值“九一八”事变,张仲瀚积极参加北平学生抗日救亡运动。在活动中结织了地下党员曹幼民,接受了党的影响,追求革命,坚持进步,先后参加了“左翼作家联盟”和“左翼戏剧家联盟”。他负责主编出版左倾色彩很鲜明的文艺刑物《新帆》月刑。
  入党
  1933年2月,张仲瀚回到家乡,12月由曹幼民介绍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在党组织的领导下,秘密办学习班,组织读书会,宣传抗日救国。并组织学生闹学潮。他在津浦路沿线工作时,被敌人发觉,险些被捕,躲避到伯父处(他的伯父是国民政府河北省政府的厅级干部)。为取得公开职业,由其伯父介绍到蔚县政府任科员,后升科长。1936年调任河北省博野专署秘书。为了取得一个更好的合法身份,经党组织同意改任博野公安局长,从而保护了高(阳)蠡(县)暴动失败后隐蔽下来的一大批地下党员,掩护了党的地下活动,为以后他组建河北抗日民军准备了骨干力量。
  抗日战争时期
  国民党政府溃退南逃后,张仲瀚按党组织安排,组织平时培训的各乡“自卫队”组成了一支千余人的河北民军,他自任民军司令,公开举旗抗日。1937年7月,张仲瀚响应冀中军区干部回乡组织抗日武装的号召,把自己指挥的河北民军交给了吕正操司令员,回到老家,积极组织津南抗日自卫军,自任司令员。他坚决执行党的路线,广集人才,壮大抗日力量,很快发展到两千余人的武装。这支部队纪律严明,宣传抗日,很快发展到两千余人的武装。这支部队纪律严明,宣传抗日,打击日伪军、土豪恶霸,使津南地区的抗日活动不断发展下去。
  贺龙进军冀中后,津南抗日自卫军和一二零三五九旅的七一九团合编,并任命张仲瀚为团长,原719团团长贺庆积任合编后的副团长。张仲瀚在战斗中,临危不俱,指挥若定,多次克敌制胜。1948年12月,张仲瀚任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二军六师师长(这个师是359旅干部到山东渤海区征兵组建的教导师)。
  建国后
  1950年后,张仲瀚历任解放军第九军政委,二十二兵团政治部主任,新疆自治区党委党委,中央农垦部副部长。曾当选中国共产党八大代表和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文化大革命”期间,张仲瀚遭受林彪、“四人帮”集团的残酷迫害,遭受长期关押。1979年12月17日,经中央军委审查批准,总政治部作出了《关于张仲瀚同志问题的复查结论》,为张仲瀚恢复名誉,平反昭雪。平反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顾问。而长期遭受折磨的病体已不可逆转,三个月后的1980年3月9日,一生未娶、无儿无女年仅65岁的张仲瀚将军孑然一身在北京病逝,终年65岁。
  逝世
  张仲瀚同志逝世后,中共中央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胡耀邦主持,王震致悼词。骨灰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授予革命烈士光荣称号。
 
张仲瀚为什么没能结婚
  平心而论,相比同时代其他有头有脸的人物,人们难免会对张仲瀚的感情不产生出遐想来,像他这样的人,没有理由没有爱人、孩子,一个家。他性情开朗,谈吐风趣,交往甚广,朋友甚多,到哪里,哪里一片活跃,让人有“与君子交,怡怡如也”的感觉。这种性情理应会给他处理个人感情增添不少空间,但实际,他空白的感情却不及一个普通人,上苍在这方面,那么亏待对他,一如僧侣修行。
  他背负谜一样的感情疑团,命运里自然会有许多凄婉的故事。初创兵团,固然艰苦,但它并不拒绝爱情。年轻战士一起嗷嗷呐喊讨老婆的声音,被王震关注,张仲瀚就有了几次到湖南、山东、上海等地的动员演讲,欢迎女学生参军,女青年支边,到大有作为的兵团来。她们从张仲瀚身上有了最初的兵团印象,受到了极大鼓舞,数万计的女性来了,一起劳动,一起唱歌,一起生活,生命激情被前所未有地激发出来,爱情在垦荒的大地上蓬勃生长,他们结为夫妻,开花结果。
  “革命成功了,兵团事业蓬蓬勃勃,到了该有一个革命伴侣,有一个家的时候了,还拖什么呢?”战友们劝他。
  “难道真是女中姣好者,无有中意者?”这句张仲瀚晚年对自己情感无奈的表白,是意指他年少时,在“平民中学”读书相识的那位高中部的“校花”吗?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没有交代的一段爱情。
  1956年,陶峙岳司令员从北京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归来,张仲瀚在机场停机坪迎接,陶司令员一下飞机,就大嗓门嚷嚷:“哎呦!不得了啊,毛主席见到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张仲瀚结婚了没有’,可见你的婚姻问题都成了国家大事。”
  张仲瀚涨红着脸说:“不敢当不敢当。感谢毛主席,感谢毛主席!谢谢……谢谢!”这年,张仲瀚41岁。
  周总理知道了情况,也惦记起这位孑然独身的边塞大员。他风趣地说:如果你张仲瀚再来北京,还没有意中人,不要来见我了!
  张仲瀚想,周总理风趣善意的相逼,不会当真的,且总理很忙,时间久了就忘了。不想,时隔半年,又相聚北京,记忆超群的周总理,劈头第一句话就是:“有人了没有?”总理还清楚记着上次约定。
  张仲瀚慌了:“有了有了,谢谢总理关心!”其实,他灵机一动,搪塞周总理。
  王震一直为张仲瀚的婚事犯愁,终于在北京给他物色到了一位女子,两个人还没怎么交往,一次,被率性十足的西北军区张副司令员撞个正着,他张口就说:“都说你张仲瀚找对象条件不一般,看来不怎么样吗!哈哈哈。”弄得张仲瀚不置可否,两手一摊,尴尬笑笑。那女子自尊心很强,人挺倔,气鼓鼓地留下一个背影而去。战友们知道情况后,纷纷抱怨张副司令员多嘴,不该坏了人家张仲瀚的婚姻大事。等张副司令员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事态已无法挽回。
  大致是1955年初夏的一天,经军区政治部熊晃副主任努力撮合,张仲瀚有了第二次相亲的经历。熊晃笑对张仲瀚说:“姑娘是上海人,在乌鲁木齐一家医院工作,除了大家身世背景外,本人也长得很漂亮,是那家医院的‘院花’呢。”又挤挤眼睛说,努力成功啊,哈哈!”
  两个人见面的情景,警卫员至今还记得:姑娘个子很高,一双杏仁眼睛,短发梳理得精细雅致,丝毫不乱,衬托白皙的瓜子脸,果然如熊晃副主任所说,人很漂亮。
  那是一个美好的星期日。会面地点,警卫员特意安排在燕儿窝那片茂密的树林里,这里远离办公室,可以不被打扰。
  这是一个四周宁静的郊区,天蓝得透明,那色彩斑斓的阳光从榆树叶间疏疏落落筛下,为暗淡的林带增添了无限亮丽的星点。在这如诗般的意境中,在鸟啼轻松的氛围里,似乎没有什么不妥。警卫员铺了一块搌布,他们可以各自坐在一边,品着煮好的咖啡,吃着摆放的切片列巴(面包),果酱,零食。警卫员也期待老大不小的首长,这次能收获爱情,不辜负熊晃副主任的一片好意,有意投上海姑娘偏爱零食的嗜好,替首长博取姑娘的好感。
  没想到张仲瀚看到警卫员摊在搌布上的一堆零食,满脸不高兴地说:“搞对象和干革命一样,不是请客吃饭。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站在一旁的姑娘,不安起来,挨训的警卫员和司机知趣的躲得远远地静观事态。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首长和姑娘郁郁寡欢地从树林走出来,谁也没有说话,直接上车回返,车里空气沉闷得似乎停止了流动。到了机关大院,首长下车,进了办公楼。警卫员长长舒了一口气,试探问姑娘:“什么时候再来接您?”警卫员还没反应过来,姑娘指着张仲瀚的背影,不满地说:“他哪儿在谈情说爱,是搞调查嘛!问我们医院多少张床位,多少科室,哪些专家,有什么管理制度,尽是一些不沾边的问题。你不要来接了!”
  应该说,一开始,从姑娘放下矜持的神态可以看出,她对首长是心存爱慕的。但必须承认,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生泅渡。她清楚自己的选择,绝不仅仅是嫁给一个男人那么简单,嫁给一个用生命捍卫和践行自己信仰、党性的领导者,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她需要在许多清规戒律面前付出,她的成长背景,是很难接受这种生活圈的。
  两人世界观差距明显,只能作罢。急得熊晃直喊可惜可惜!
  世事布下的局,谁能破得了。张仲瀚一个纯粹的革命理想主义者,带着疑惑、矛盾、随缘、期待,种种复杂的情感,抱定“世上总有一个女子是要他等的”,这种可能的爱,一直期待到老年。也许他心底终究摆脱不掉初恋的那位“校花”,铁心待之?甘愿在期待中消磨,不变初衷?哪一天时刻的降临,完全不是他想象的样子,谁又能说得清呢。人们或常见他外在的尊荣和地位,却不知他还有如此的感情内伤。青年时,他驰骋沙场;壮年时,要么长年蜗居东楼一侧描绘蓝图,要么四处奔波。这些多多少少也成了他组建家庭的阻力,留下终身未能相遇“真能知我心”的遗憾,苦守终身,注定他忘我投身工作的基调。
  后来,再有人热情操心这事,张仲瀚干脆打起哈哈来,要么说自己太忙了,要么说他有了。有人好奇追问:人在哪里?他笑答:“在北京,在上海,在莫斯科。”似乎充满了美丽的秘密。
  挚友谢高忠,目睹了张仲瀚晚年的孤苦凄凉,潸然泪下地说:“医院再好,也是看病吃药打针之地,当初叫您建个家,成个丈夫和父亲,应该是最低限度的要求吧,可是,您不听呀……”这是一种积蓄了太久的困惑,谢高忠索性一下子倒了出来。
  张仲瀚掩抑不尽感伤,看得出他是强忍克制,无力摆着手,示意善意的老战友不要说下去了。沉默许久,张仲瀚这才缓缓加重语气,说:“感情不是一厢情愿的事,就算一方勉强同意,脸面有了,但良心上的责备,必然比什么痛苦都难受,何必强求于人呢?人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这是张仲瀚唯一一次吐露他对自己感情真实的看法和想法,也告白了以往捕风捉影的猜测,在他看来,谢高忠和他都有一颗周详慈悲之心。
 
张仲瀚为什么没有军衔
  张仲瀚解放战争时期,历任北平军调处执行部中共代表团高级联络员、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旅长、师长。解放新疆后,历任九军政委、二十二兵团政治部主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副政委、第二政委、党委第二书记、新疆军区副政委、新疆自治区党委常委、中央农垦部副部长、党组成员、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顾问等职。他当时从事文职。文职干部在1955年不授予军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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