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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驰】周宇驰简历_周宇驰女儿

周宇驰

人物简介   周宇驰是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主要成员之一,曾协助林立果发动“五七一工程”武装政变。周宇驰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员刘亚楼秘书、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等职务。林彪出逃后,周宇驰也乘直升飞机出逃,最终迫降河北怀柔山区,他开枪自杀,时年36岁。

人物生平
  周宇驰(1935—1971),河北省乐亭县姜各庄镇柳林村人,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员刘亚楼秘书、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等职务,是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主要成员之一。
  周宇驰是林彪集团的主要成员之一,他曾协助林立果密谋发动“五七一工程”武装政变;阴谋败露后,林彪、叶群、林立果等出逃,坠机于外蒙温都尔汗。
  周宇驰、于新野、李伟信等人也于当日窃取国家大量机密文件后乘坐直升机实施第二次叛逃,由于驾驶员陈修文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并与之坚决斗争,致使叛逃失败,周宇驰、于新野最终自杀,李伟信被抓获。
  1971年,周宇驰参加林彪集团,与林彪及其儿子林立果密谋发动武装政变,并制定了纲领——《“五七一工程”纪要》,阴谋败露后,林彪于1971年9月13日凌晨乘256号三叉戟飞机从山海关机场狼狈出逃,在蒙古国的温都尔汗坠机身亡。
  其反党集团死党成员的周宇驰、于新野及李伟信在9月13日凌晨,窃取大量国家机密文件在北京沙河机场乘直升机叛国外逃,由于驾驶直升机的驾驶员陈修文途中识破他们阴谋,不顾个人安危,机智地用无线电台报告了地面,并将组合罗盘航向刻度倒拨180度,巧妙地调转机头返航。至怀柔县迫降后,周宇驰在陈修文与其搏斗中杀害了陈修文。
  周宇驰及于新野、李伟信被迫降后见大势已去,商定集体自杀。周、于二人对准自己太阳穴开枪,李伟信朝天开枪,被我包围上来的解放军和民兵抓捕。
  周宇驰,前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党办副主任。
  本来一直默默无闻,当林立果来到空军后,便时来运转,扶摇直上,政治野心急剧膨胀,成为“林公子”的左右手和狗头军师,策划《五七一工程纪要》、酝酿武装政变、组织叛逃,自尽而亡……
  这就是周宇驰36岁的人生轨迹。
  周宇驰是林彪集团的主要成员之一。他曾协助林彪之子林立果密谋发动“五七一工程”武装政变;阴谋败露后,林彪出逃,坠机于外蒙温都尔汗。
  周宇驰等人也于当日,窃取国家大量机密文件后乘坐直升机实施第二次叛逃,由于驾驶员陈修文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并与之坚决斗争,致使叛逃失败,周宇驰最终自杀身亡。
  参与组建“联合舰队”
  周宇驰生于河北省乐亭县姜各庄,从小能言善辩、颇有心计。他在给空军司令员刘亚楼当秘书时,有一次上午到的大开本《参考消息》,他下午才送给刘司令员看。
  刘批评了他。他狡辩称,这只是一本参考消息,不是文件,并没耽误工作,遂不肯认错。刘亚楼一向坚持原则、说一不二,后来,在一次党的会议上再次批评了周宇驰工作“踢皮球”。但周宇驰坚持不认错,刘亚楼为此非常生气。
  为此,刘亚楼在空军出台了一条新政策:凡是少校军衔,没有担任过指导员或教导员等职务的,一律下放一年补课。后来,周宇驰曾下放到江苏盐城的高炮某部,担任了一年的营教导员。
  1967年3月,林立果来到空军,极想培养年轻干部作为自己的党羽。周宇驰不但年轻,更懂得溜须拍马,所以成为林立果的重点培养对象。被林立果看上后,周宇驰青云直上,不久就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
  随着鼓吹“天才”论等阴谋被毛泽东识破和设国家主席的议案被毛泽东否决,林彪及其集团意识到靠和平手段夺权已很难实现,于是决心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
  1970年5月2日,林彪接见了林立果“小舰队”骨干成员。次日,林立果在林彪的支持下秘密组成“五七一工程”武装政变骨干军事力量。由于林立果受到日本影片《山本五十六》的影响,便将此组织取名为“联合舰队”。“联合舰队”成立时,林立果用严厉的目光扫了室内每一个人一眼,然后拍着腰里的五四式手枪高声说道:“现在决定武装起义,代号为‘五七一’工程,这里是指挥部,王飞是北线总指挥,从现在起,王飞就是空军司令,刘世英就是空军副司令。”周宇驰在一旁补充道:“这是斗争的需要!”
  林立果在“联合舰队”的地位是“康曼德”(英文是指挥官的意思)。1971年9月8日,武装政变前夕,林彪亲自颁布“手谕”:“盼照立果、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而林彪见到周宇驰本人时,不但说了“你是开国功臣”之类封官许愿的话,甚至趴在周宇驰的肩膀上,老泪纵横地说:“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都交给你了!”一时间周宇驰感激涕零。由此可见林彪对周宇驰的重视。
  “第二个皇姑屯事件”
  反革命武装政变前夕,林立果提出了三种政变方案:第一是用火焰喷射器、四O火箭筒打毛泽东主席的南巡专列。当时,周宇驰为了表示赞成,补充道:“火焰喷射器这家伙厉害,可以烧透几寸厚的钢板!”第二是用100毫米口径的高射炮平射打火车,同时,要教导队以抢救主席为名往上冲,在火车上趁乱加害主席。第三是让王维国带手枪上专列,趁主席接见时动手。林立果讲完后,全场研究这三条方案的可实施性。当时,江腾蛟走到林立果面前伸出一个巴掌说:“这三条都能用上,可能有五、六分的把握。”突然,周宇驰把拳头使劲砸在茶几上,说:“有七分把握就可以干!”
  然而林立果做这事是拿他和林彪的身家性命做赌注的,要求必须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周宇驰便又提议:用火烧机场油库,然后带部队去救火,浑水摸鱼把主席抢走。接着又补充道:“这个办法不行,还可以乘主席专列通过硕放铁路起时,用炸药炸毁该桥,制造第二个‘皇姑屯事件’。”最后,林立果决定:要把炸桥梁、烧火车、暗杀、绑架、轰炸等一切手段都用上,把匕首、炸药、冲锋枪、火焰喷射器、高射炮、飞机等等所有能用的武器都用上,“不成功便成仁!”
  然而,1971年8月31日,毛主席乘坐专列到南昌时,对吴法宪、周宇驰等人反常的活动有了警觉。9月11日,主席突然改变原计划,调专列离开了被林彪、林立果党羽控制的上海,安全返回北京,林彪反革命集团根本来不及反应,政变计划就此宣告破产。
  得知这一消息后,周宇驰抓起一个酒瓶子,狠命地摔在墙上,气急败坏地说:“等‘十一’那天,老子他妈的开着直升机去撞天安门!我不得好死,他也别想好活!”周宇驰之穷凶极恶可见一斑。
  第二个“9·13”叛逃
  1971年9月13日,随着毛主席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他去吧”,林彪得以乘机叛逃国外,最终坠机。在林彪叛逃前,林立果周宇驰通了电话:“首长决定立即北上,你们想办法马上走!”北上是事先约好的暗号,意思是去苏联。接到林立果电话后,周宇驰垂着脑袋哀叹:“现在形势急转直下,更别说当什么政治局委员之类的妄想了!”在当阶下囚与卖国贼之间,周宇驰选择了后者。
  13日凌晨1点40分,周宇驰驾驶北京牌吉普发疯似地冲出空军学院大门,顺着公路开往北京郊区的沙河机场,车上载着几名林立果的骨干。
  来到机场后,周宇驰等靠着林彪之前写的“盼照立果、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的手令,欺骗了机场的领导,搞到了一架最好的3685号直升机,在加满油后,又欺骗飞行技术最优秀的飞行员陈修文为他们驾驶。
  2点52分,飞机起飞,周宇驰坐在后排领航员的位置上。周宇驰用命令的口吻对驾驶员说:“航向320度。”陈修文一惊,说:“不对吧,你不是说要到北戴河去向首长汇报吗?320度,正好相反啊?”此时,沙河机场和西郊机场已向飞机发出呼叫,周宇驰掏出手枪威胁:“不准回答,不准开灯!”陈修文没有说话,表面上按照周宇驰要求的做,可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想办法生擒这伙卖国贼,把他们交给党和人民审判!空军指挥所已经发现了这架飞机的航向——直奔中蒙边境,便把情况如实汇报给了周总理,周总理当即命令:“把直升机截回来!”
  空军的歼击机疾速起飞,可由于能见度太低,直升机上又没有灯光,歼击机找不到目标。不过,能见度低却给陈修文创造了一个绝佳的驾机返航的机会。当时3685号直升机已经飞到了张家口上空,眼看离中蒙边境不远了,陈修文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油量不够,下去加油吧。”说着便推着驾驶杆往下降,可狡猾的周宇驰立即威胁道:“不能降落!往下降谁也别想活!”接着又说:“林副主席已经坐三叉戟去乌兰巴托了,你们不要怕,出了国境就行。”
  陈修文见迫降不行,便准备左转弯返航。正在这时,一架歼击机正好从直升机的下方飞过,陈修文便说:“有飞机攻击我们。”趁周宇驰惊慌地四处张望之时,陈修文关掉了磁罗盘照明灯,并把罗盘拨了180度。警觉的周宇驰忙问:“方向怎么变了?”陈修文就说:“有飞机攻击我们,做机动飞行。”周宇驰发现罗盘针上指针不对,陈修文说:“罗盘故障,失灵了。”
  就这样,陈修文靠着机智与勇敢,巧妙地将飞机又开回了北京。当周宇驰又看见北京城的灯光时,大叫:“怎么前面是北京?怎么又回来了?”陈修文却冷静地说:“不是。”周宇驰取下耳机,绝望地怪叫着:“你骗我!你骗我!”可已经来不及了,这架直升机在加满油的状态下一次最多飞行700公里,现在已经飞了600多公里,再也无法飞出国境了!陈修文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周宇驰后代
  向红是周宇驰的女儿。
  那是1963年初,走的时候正是北京最冷的季节,大人的脸上也没有笑容,我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刘司令发火了”之类的话,给我的感觉,父亲是犯了什么错误。
  刚刚到上海,我们都住校,奶奶在家,妈妈在门诊部上班,父亲却去了一个很远、很艰苦的地方,极少回家,回来了也是风尘仆仆,带着股农村的稻草味道,人又瘦又黑,但情绪饱满。他一回来就讲很多和战士在一起的趣事给我们听。我们就又能听见爱干净的妈妈数落他脚臭,把他的简陋行李拎到门外,要消毒。他看着妈妈那认真样儿,还故意逗她;有父亲在,家里总是充满了快乐。后来父亲不再去外地了,他和妈妈在虹桥机场的空二师工作,在那里又安了个家。
  但至今我都想不好用哪个词去形容家人面前的父亲,因为他不是“党办的周副主任”,他只是一个同时兼有儿子、兄长、丈夫、父亲身份的普通人。接下来的40年里,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挥之不去。
  9月10号,接到我父亲拍去“母亲病重”的电报的二叔,带着三岁多的女儿从外地赶到了我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父亲已经常常忙得夜不归宿了。但那天晚上,我父亲特地回来见他,神态很正常。
  9月12号晚上我父亲又回来了,他跟二叔说,你和妈准备准备,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早上有人给你们送车票来,把你们送到车站。我们也收拾东西走,去北戴河,然后和林副主席一起去广州。说着他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大概有三千元,给了二叔,说是让他以后用来照顾老母亲。后来二叔被办班时,这笔钱都被搜走了,同时被搜去的还有一块林立果送的劳力士金表,据说世界上只有60只,至今都没有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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