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茀之(1900-1977) ,工诗、文、书、画,擅写意花鸟山水。对于画论及古画鉴赏,都有较深修养。早期与潘天授等创立“白社”画会,研究与弘扬中国画艺术。创作和著述甚丰,为中国画的发展和培养美术人才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为现代浙派中国画首领人物,是现代浙派教学体系的奠基人之一。历任上海美专教授、杭州艺专教授兼教务主任。解放后任浙江美术学院教授兼国画系主任,美协浙江分会常务理事。为民盟浙江省委委员。著有《中国画概论》、《中国画十讲》、《画论笔记》、《画微随笔》等。
吴茀之,1900年4月26日出生。幼承家学,酷爱美术,读书之暇,常临蒋南沙、挥南田工笔范本。1915年考取严州省立第九中学,名列第一。1919年拜陈友年为师,补习诗词、文史典籍。1922年进上海美专高科班,受吴昌硕大写意派的启发,改攻写意,深得缶庐神髓。毕业后,赴苏州第一师范和淮安中学执教美术, 1928年出版《弗之画稿》,经亨颐题,“超逸高妙”。1929年回上海美专任教授兼沪江大学及附属中学美术导师。历任上海美专教授,杭州艺专教授兼教务主任,浙江美术学院国画系主任,工诗文书画,精研画论及古画鉴赏。工诗、文、书、画,擅长意笔花鸟画,对于国画理论及古画赏鉴,都有深厚修养。早年致力于蒋南沙、恽南田工整体系,弱冠至上海,曾受当代名画家吴昌硕、王一亭大写意画法的启发,以笔墨意趣为重,转爱白阳、青藤、八大、石涛及扬州八怪等奔放一路,深得社会人士好评,谓其笔墨健拔,气势磅礴,艳而不俗,多而不乱,有清丽超脱姿致。解放后,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加强师法自然和师我心的结合,从不似之似和无法之法中探求新风,努力反映时代精神和生活气息。著有茀之画辑、中国画概论、中国画十讲、画微随笔、吴溪吟草、茀之题画诗存等。
1932年,与潘天寿、诸闻韵、张书旂,张振择五人组织“白社”画会,继承“扬州八怪”的革新精神,从事诗、书、画的研究,在沪、苏、宁、杭等地举办白社画展,出版白社画集。常与潘天寿出入上海诸收藏家之门,赏鉴历代名画真迹,眼界大开,艺事日进。在教学中,既能作画示范,又能阐明画理与画法,成为上海三十年代很受学生欢迎的名教授。抗日战争爆发,在沪积极举办古今书画展,为捐募救国基金不遗余力。1939年赴滇任国立艺专教授,1941年8月任福建省立师专中国画教授,解放后,和潘天寿在中央美术学院华东分校(即浙江美术学院前身)民族绘画研究室和彩墨画系工作期间,对民族绘画的研究和为学校鉴别、购进大量明、清书画珍品,作出贡献。
1957年任国画系主任,紧密配合潘天寿对绘画虚无主义的批判,首创中国画人物、山水、花鸟、书法的分科教学。强调中国画教学的独立性,强调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创新,强调中国画造型是笔线造型,不赞成用明暗块面塑造的观念和方法作为中国画的造型训练内容;强调教书又教人,提倡人格教育。“文化大革命”中,作《篱菊图》、《松色不肯秋》,被诬为“黑画”,被批斗,于1977年7月26日逝世。
吴弗之曾任浙江省第三届人大代表、民盟浙江省委委员、中国美术家协会浙江分会常务理事。一生淡于名利,埋头于艺术创作和美术教育事业,擅长意笔花鸟;间作山水、人物、走兽,素有诗、书、画“三绝”之称。早年画风受吴昌硕影响甚多,后吸收青藤、自阳、石涛、李鲜诸家,自辟画风,形成丰润郁勃,炯娜多姿的独特风格在画史、画论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和独到的见解。在创作和教学之余,著书立说,著作甚丰。已出版和整理成册的除画辑、画集外,有《马远和夏圭》(与邓白合著)、《画论笔记》、《中国画十讲》、《画微随笔》、《吴豁吟草》、《义第之题画诗存》等。
吴弗之工诗、文、书、画,擅写意花鸟,山水。对于画论及古画鉴赏,都有较深修养。画初学蒋南沙、恽南田,后又取法青藤、八大诸家。书法遒逸、古朴。早岁毕业于上海美专,曾任教苏州第一师范和淮安中学。后与潘天寿等组织白社。历任上海美专教授、杭州艺专教授兼教务主任。解放后任浙江美术学院教授兼国画系主任,美协浙江分会常务理事。为民盟浙江省委委员。著有《中国画概论》、《中国画十讲》、《画论笔记》、《画微随笔》等。早期与潘天寿等创立“白社”画会,研究与弘扬中国画艺术。创作和著述甚丰,为中国画的发展和培养美术人才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为现代浙派中国画首领人物,是现代浙派教学体系的奠基人之一。
吴茀之纪念馆
吴茀之纪念馆位于浦江县塔山公园东麓,环境优雅,自然朴素,风格独特。1994年落成开馆,占地面积2995平方米,建筑面积1775平方米,收藏其书画精品80件和书籍遗物多件,为建成吴茀之纪念馆奠定了基础。
1994年,吴茀之纪念馆建成开馆,开馆以来,青年峰古塔旁的吴茀之纪念馆每年要接待众多的国内外参观者,尤其是1995、1998、2001年的三届浦江中国书画节成功举办,更使吴茀之艺术有目共睹,诗、书、画也成为大家共同的爱好和追求。
吴茀之纪念馆是浦江县人民政府为纪念浦江籍现代著名中国画家、美术教育家吴茀之先生,以继承先贤风韵、光大书画艺术而建的文化场馆,系“中国书画名家纪念馆联会”首批15家成员馆之一。馆内设有主展厅、次展厅,收藏阵列厅,学术活动室。
吴茀之作品
解放前绘画作品
《富贵神仙》(纸本设色,172.5x93cm,1924年)
《大吉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卢臣、茀之、香祖 140×48cm,1924年)
《山水》(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白)、师观生居(白),32×57cm,1928年)
《玉兰鹦鹉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白),137×33cm,1932年)
《公鸡紫藤》(1933年)
《松鹰竹石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希斋(朱) 乐三之印(白),136×68cm,1933年)
《香温茶熟》(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子,131×32cm,1934年)
《墨荷》(水墨纸本,立轴,钤印:茀之(白文),136×33.5cm,1935年)
《松鹰》(1936年)
《山水 花鸟 人物册页 册页 十六开选》(设色纸本,钤印:吴徵之印(白) 山阴张氏(白) 一飞画记(朱) 坤伯(白) 亚尘(朱) 文侯(朱) 乐三(朱) 公展(朱) 王震大利(白) 一亭(朱),36×24cm×16,1937年)与陆抑非等合作
《指画花卉》(水墨纸本,四屏,钤印:吴茀之(朱文) 茀之(朱文) 用慰劳人(白文),67×28cm×4,1937年)
《山水 花鸟 人物册页 册页 十九开选》(设色纸本,钤印:茀之(白) 朱文侯(朱) 景峰(朱) 唐云印信(白) 天奇指画(朱) 贤(朱) 小瑜(白) 俞剑华印(白) 一飞(朱),32×23cm×19。1936年)与唐云等合作
《凌波仙子》(设色纸本,屏轴,钤印:茀之(白);吴溪之印(白) ,140×33cm,1938年)
《菊石图》(纸本,立轴,钤印:吴茀之,126×51cm,1941年)
《花卉》(纸本,立轴,钤印∶吴茀之,99×34cm,1943年)
《清供》(设色纸本,立轴,136×33cm,1944年)
《金桂图》(设色纸本,立轴,设色纸本,立轴,176×48cm,1945年)
《煨芋图》 (1945年)
《寿桃》(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子、茀之、用慰劳人,136×68cm,1945年)
《鲜鱼酿酒图》 (1945年)
《虎》(1946年)
《秋色》(设色纸本,镜片,91×41cm,1946年)
《春色满江春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白文印:茀之书画、诸乐三印,151×40cm,1947年)与诸乐三合作
《竹鸟图》(水墨纸本,立轴,钤印:茀之(朱)、唐云(白)、大石(朱),130×40cm,1948年)与唐云合作
《春来相与护龙雏》(1948年)
解放后绘画作品
《清影-白梅》 (1949年)
《竹林飞雀》(设色纸本,立轴,162×39cm,1954年)与唐云合作
《秋色斑斓》 (1954年)
《多子图》(设色纸本,立轴,124×66cm,1957年)
《一丈红争万里霞》 (1958年)
《花卉》(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吴溪、看吴山楼,151×58.5cm,1958年)
《岁寒三友》(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吴茀之(白),139×45cm,1960年)
《兰竹双清》 (1960年)
《盆菊图》(1961年)
《紫藤》(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书记、溪,103×65cm,1961年)
《和平之春》 (设色纸本,立轴,98×49cm。1962年)
《桃花飞燕》 (1962年)
《花卉》(设色纸本,四屏,钤印:吴茀之印(半朱文半白文)、茀之(朱文)、香祖(朱文),137×33cm×4,1962年)
《鹰击长空图》(178.5×48cm,1962年)
《秋色斑斓》(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浦江吴溪,180.5×48cm,1962年)
《丹花碧叶》(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疗之印(半朱文半白文)、茀之(朱文),134×68.5cm,1962年)
《降龙松》(1963年)
《梅石水仙》(设色纸本,横副,钤印:吴疗之印(半朱文半白文)、吴茀之(白文)、看吴山楼(白文),45×241cm,1963年)
《凌霄天矫闻天鸡》( 纸本设色,立轴,钤印:茀之,112x33.5cm,1963年)
《兰竹》(纸本水墨,115x55cm,1963年)
《霜天烂漫》(设色纸本,镜心,204×92cm,1963年)
《清供》(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吴茀子,136×48cm,1963年)
《岁寒不改色》(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吴、茀之、吴溪子,41×68cm,1964年)
《美人蕉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朱) 吴溪子(白) 看吴山楼(白),134×67cm,1964年)
《秋果》(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茀之”朱文方印、“香祖”朱文方印,95×44cm,1965年)
《良秋竞艳图》(设色纸本,横幅,钤印:吴溪(白) 老茀(白) 应小聋(朱) 澄园老人(朱),140×50cm,1966年)与谭建丞合作
《花卉》(水墨纸本,四条屏,钤印:1.“用慰劳人”白文方印、“吴衟之”朱文方印。2.“衟之”朱文印、“用慰劳人”白文方印。4.“用慰劳人”白文方印。5.“衟之”朱文印,67×27cm,1967年)
《篱菊》 (1972年)
《墨竹》(水墨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唐云印信,32×22.5cm,1972年)
《菊石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子,136×34cm,1973年)
《岁朝清供》(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白)之(朱)之七十后(朱)用慰劳人(白),67.2×37.4cm,1974年)
《美人香草》 (1975年)
《春酣》(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疗草堂(白文)、浦江吴疗(朱文),78×60cm,1975年)
《花鸟》(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吴茀之,137×28cm,1976年)
《螃蟹》 (1977年)
《马樱花》(设色纸本,89×46cm)
《美意延年》(设色纸本,镜心,153×82cm)
《雪竹寒禽》(水墨纸本,立轴,172×93cm)
《秋韵》(设色纸本,镜心,93×39cm)
《关公造像》(水墨纸本,立轴,127×65cm)
《三友图》(设色纸本,立轴,108×54cm)
《花好月圆》(钤印: 吴溪 茀之七十后作 生于庚子,68×42cm)
《柳雁》(钤印:吴 吴溪,37×51cm)
书法作品
《行书
毛主席诗》(136×64.5cm,1978年)
“国画写生着重在各种形态之变化,构图之发生不已,确足医临摹徒穷纸上形似之病,济创造凭空结想之穷,为求国画新发展之道,若必专事写生,将吾国数千年来精神所寄之笔墨与气韵,一概废而不讲,则何以修养身心,提高品位?画其所重,亦郎世宁之流亚也,吾未敢从。”这是吴茀之在《中国画理概论》“论写生”一节中的论述,清楚地说明了写生与笔墨在中国画发展中的重要关系。此种以事写生,观形态,创构图,寄精神于笔墨、气韵,重品格的理念一直贯穿其画迹之中。因而须探寻吴茀之的写生观与绘画理念之根源及其形成,以便更清晰地窥见他整体的艺术思想。吴茀之二十世纪初出生于浦江县前吴村,自幼受家庭的文化氛围熏陶,受父兄、舅父诸长辈影响颇多,逐步形成对诗文、书画最初的审美情趣。吴茀之早年学步于家藏恽南田、蒋廷锡的花鸟写生册页,这对其后来形成关照自然的写生观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首先,以写生为革新的重要途径。民国时期花鸟画多承袭海派画风,不脱“画谱气”,又受书画市场的影响,导致作品庸俗,没有生活的直接感受。茀之先生在《论写生》中指出:“欲全其形,欲新其境界,非从写生下手不可,由临摹到一些笔墨之经验与神韵上的领会以后,便当从事实地写作以明理境。久之,小则一草一木一丘一壑之形态,大则于人生之意义,自然之变化,皆可了然于胸中,由此即景生情,即情造景,渐入创作而达到化境不难矣。”此可知其受恽南田“一洗时习,独开生面”写生思想影响之深。其次,于具体写生的观察和运用中,茀之先生追求真实生动,意趣盎然,而后注以笔墨形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