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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立】马三立相声全集_马三立逗你玩

马三立

人物简介
  马三立(1914-2003),祖籍甘肃省永昌,生于北京,回族,是深受广大民众喜爱的著名表演艺术家、相声“泰斗”。他12岁跟父亲马德禄学艺,后拜著名相声演员周德山(周蛤蟆)为师,演出的传统相声有200多个,其中主要有:《吃元宵》、《卖挂票》、《黄鹤楼》、《相面》、《卖五器》、《开粥厂》等。他创作、改编并演出新的相声节目六七十个,包括《买猴》、《十点钟开始》、《偏方治病》等。马三立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潜心探索,创立了独具特色的“马氏相声”,深受社会各界及广大观众的热爱与尊敬。多年来他还培养了阎笑儒、班德贵、连笑昆、方笑天、常宝华、高笑林等许多相声演员。2003年因病在天津辞世,享年90岁。
  
人物生平
  辍学从艺
  马三立曾就读于天津汇文中学, 初中毕业后,因家境不好,辍学说相声。出身于曲艺世家, 祖父马诚方是著名的评书艺人,擅说《水浒》,名噪一时;父亲马德禄是“相声八德”之一,又是相声前辈艺人恩绪的宠徒和门婿;母亲恩萃卿曾学唱京韵大鼓;兄马桂元师承相声八德之一李德钖,以擅演“文哏”段子著称。家庭环境使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对相声艺术十分熟悉。在父兄的熏陶下,打下“说”、“学”、“逗”、“唱”的深厚功底。1930年开始登台演出,学艺进步很快,视野也日渐开阔。他12岁跟父亲马德禄学艺,后拜著名相声演员,相声八德之一周德山(绰号“周蛤蟆”,与马三立父亲马德禄是同门师兄弟)为师。解放前,先后与耿宝林、刘奎珍、侯一尘、张庆森搭档。1947年,他登上了被全国的说唱艺人视为大台口的天津大观园剧场,与侯一尘搭档,大受观众追捧;翌年,他第三次来到北京,在华声电台和茶社戏园演出,以他风格独特的马家相声在曲艺迷中引起“原子弹爆炸一样”的轰动。
  艺术之春
  建国后,马三立积极编演新相声。1950年,应新声戏院之邀,马三立杀了个回马枪,重回天津卫,在同行和观众心目中确立了自己的地位。
  自此之后近十年间,马三立一帆风顺,心情舒畅。新制度新生活一切都是新的。这全新的一切给他带来了新的身份、新的地位。他已经“翻身”了,由“臭作艺的”变成一名职业文艺工作者,他参加赴朝慰问团文艺队并任副队长,他当上了市曲艺团副团长,他被定为市政协委员,他满腔热情地改编表演新相声,他要求团里的同志们热爱党热爱新中国,他说,“党和政府让我们有了单位,有了正式工作,享受干部待遇,每月都有工资领,还发给我们工作证。”
  冬天来了
  但是,1958年很快到了,反右派运动很快地开始了,马三立很快被打成了“右派”。 关于他为何被打成右派,占主流的说法是他改编并表演了《买猴儿》,塑造了一个闻名全国的办事马虎、工作不认真的人物形象“马大哈”。但1979年平反时才发现,在他的档案里,没有任何“右派”认定材料,完全是因为指标由起初的4个增加到11个,太多了,只好把他报上去凑数。就是这个“凑数”的右派,彻底地改变了马三立的一切。他也抗争过,甚至跳过楼,但毫无用处。一次批判会上,他被逼急了,吼了一声:“你们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一位昔日旧友冷笑两声,啪地推开窗户:“哟嗬,你还拿死吓唬人?行啊,你要真有那么大气性,从这儿跳出去,算你小子有种!”马三立二话没说,猛地站起来跳向窗外,大半个身子已经悬在窗外了,桌边一个弹单弦的艺人赶紧一伸胳膊,夹住了马三立的一只脚,保住了马三立一命。
  这个时候的马三立,40多岁,正值盛年,按照马志明的说法,正是出活、出好活的时候。但是,从1958年秋天当上右派到1977年秋天返回市曲艺团,19年间马三立只说了3年相声,相对应的是长达11年的四次下放劳动,以及被关进“牛棚”做了5年的团煤球、打扫卫生等杂役。
  1970年,响应战备疏散城市人口,马三立全家离开天津,到南郊区北闸口村落户。马志明在回忆北闸口生活时说:“当时一起下放六家,后来落实政策,我们是最后一家走的。房子坏了,下大雨,里外屋没有不漏的,我和弟弟打个伞坐着,爸妈在门槛上坐着。不下雨了,我到市里找曲艺团革委会,不同意回来,把我们调到已经空下来的一处空房子,又住了两年。后来,家里养了四十只鸡,两只鹅,一条狗,院子里所有边边沿沿都种上向日葵、茄子、黄瓜、豆角,满院都是。光蓖麻一年就能收几麻袋,鸡蛋多得连洗澡盆都盛不了。我们在那儿小康啊,落实政策时,老爷子都不想回来了。”
  在那个普通的村庄里,马三立一呆就是7年,其间,他甚至还学会了一手很不错的木匠活。 马三立不管是在城里还是农村,不管是下放还是蹲牛棚,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背词,几乎每天早晨都要练上一番,身上的功夫并没有荒废。作为一个技艺超群的老艺人,他心里无时不在想着舞台,想着舞台下那些爱他捧他的观众。
  寻常晚年
  平反以后,年届古稀的马三立和王凤山搭档,将《西江月》、《文章会》、《开粥厂》、《卖挂票》等众多拿手绝活再度搬上舞台。尤为难得的是,老人在无人捧哏的情况下,又积毕生之功,编创表演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单口小段:《逗你玩》、《家传秘方》、《检查卫生》、《八十一层楼》、《追》等等。
  这些小段一方面融合了传统相声讽刺、幽默的固有特点,一方面又带有马派相声的特色,有着浓郁的市井气息,因此,一经推出,历久不衰,形成马三立艺术创作上的另一高峰。
  也许是看淡了,也许是更清醒了,即便总是要被掌声包围,总是要被前呼后拥,历经磨难的马三立对纷至沓来的荣誉和光环总是要保持距离。在掌声中,在人群中,他一次又一次地说:“我不是大师,不是艺术家,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艺人,是个热爱相声、喜欢钻研相声的老艺人。”
  在传统相声的精髓未被充分汲取即被曲解以及业内风气已经日趋庸俗的背景下,这位老艺人的节操不能不令人感喟再三: “几年以来,我在剧场、学校、机关、工厂、部队等处演出,都是通过咨询委员会领导下达的任务或义务演出。得到的礼品有相册、花瓶、镜子、钢笔架等等。有的演出,什么也没有。给民警、武警、政协、人代会、车站、外环、平房改建、居委会、焊条厂、油墨厂等单位演出,没有礼品报酬,一分钱也没给。北京笑星约我一星期,没经过组织联系,我婉言谢绝。打来长途,约我去香港、新加坡,吃住全管,报酬给港币,我回答暂时不去。他们又来挂号信,提些待遇,我没给回信。贵州某单位组台演出,约我坐飞机去,寄来一千元演出费。邮递员让我盖章取款,钱我不收,请邮递员按地址退回。
  每年的六一儿童节,我是五个小学的校外辅导员。儿童节我必须赶场,最少要去三个学校讲话、说故事,报酬是戴红领巾。 我去八里台南边的养老院,慰问演出。我连说四段小笑话,老爷子、老奶奶们乐的高兴极了。爱听,不让我说了,怕我累着。我回答,不累,只要你们高兴,心情愉快,我可以多来几次。有一个姓朱的老头子,称我三哥。他说,您也到这地方来吧,这里的孤老户、老大娘很多,能搞个对象。想用美人计骗我。 我参加居民委员会的义务值班巡逻,戴红袖箍儿,在楼群、路口转一转,防匪防盗,维护治安。每月我轮班两次。不管是风雨冬夏,我决不缺勤。查一查各户的门锁,还有门前的自行车上锁没有。监督路口的车辆停车,交警就不敢让我在路口值班,因为有我,堵塞交通。”
  在一份大概写于八十年代初的思想汇报中,马三立十分细致地描述过多年来自己的真实一面:“二十年来,我是见人不主动说话,见人不主动握手。事事寡言,不闻不问。内心总有自卑感,一直不肯去亲友家、同行家串门聊天,也不参加任何人的合影照相,避免人家小看我,歧视我。”
  这当然又是一段令人心酸的描述。但是,可以告慰老人的是,又一个二十年过去了,天津市民投票推选出10个地方名人,要在海河边上为他们树立雕像,供后人瞻仰,最后,他们把最多的票投给了这位为他们说了一辈子相声的老人——马三立。
  告别舞台
  2000年,马三立先生被确诊为膀胱癌,他于2001年12月8日在天津举办了从艺八十周年的告别演出。马老在天津人民体育馆登台演出,向喜欢他的相声艺术观众们做从艺80周年暨告别舞台演出。
  马老当时87岁高寿,仰慕者遍布四面八方。为马老办好告别舞台演出,也成为文化界特别是相声界的一件大事。当时,全国文化界多位著名人士和相声界众多名家云集天津,参演人员当中有中央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赵忠祥、倪萍;演艺界名流有马季、姜昆、冯巩、黄宏、李光曦、马玉涛、郭颂等,马三立在节目进行当中也登台为观众献艺。
  2003年2月11日6点45分,马三立因病医治无效,告别了他的观众,享年89岁。其葬礼在天津依照穆斯林风俗进行。
  临终遗言
  遗嘱
  我是一个相声演员,也是一名普通的共产党员。我按照党的要求,用相声,用笑声,为人民服务。各级领导,天津的父老乡亲,给予了我很多荣誉和关爱。 我也曾被评选为“天津市优秀共产党员”,我心里的感谢之情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人总是要死的。我有一个最后的请求,就是在我过世后,请将我丧事从简办理,我不愿让各级组织再为我费心费神;同时我的朋友、学生和再传弟子也比较多,所以不搞遗体告别,不接受花篮、花圈、挽联,不接受钱物。我毕生只想把笑留给人民,而不能给大家添麻烦,给国家浪费钱财。我衷心祝愿相声繁荣,人民幸福,国家富强。
  2003年1月10日
  遗笔
  弟兄十二我行七
  推倒四六二十一
  祖传秘方太找乐
  东北买猴乐不疲
  包罗万象西江月
  入木三分开会迷
  老叟从艺八十载
  江湖笑面写传奇
  
《马三立相声全集》
  《马三立相声全集》包括马三立生平表演过的几乎所有相声作品,主要包括:《说瞎话》《老头醉酒》《追》《汽车喇叭声》《查卫生》《相声的魅力》《秘方》《吃饺子》《马虎人》《八十一层楼》《写对子》《开会迷》《相面》《情绪与健康》《西江月》《黄鹤楼》《夸住宅》《偏方》《大乐特乐》《逗你玩(儿)》《对对子》《三字经》《拉洋片》《算卦》《找糖》《美容院》《开会》《钓鱼》《起名的艺术》《卖黄土》《让座》《苏三不要哭》《十点钟开始》《似曾相识的人》《法语的误会》《大上寿》《迎春曲》《买猴》《讲卫生》《练气功》《白事会》《吃元宵》《扒马褂》《卖挂票》《开粥厂》《天王庙》《摇煤球》《学外语》《八大改行》《病从口入》《文章会》。
  马三立先生在相声史上的突出贡献,在于他对相声艺术优秀传统的全面继承。如果说侯宝林先生的主要贡献是在相声革新方面的多项突破和发展,马三立的突出成就则来自于他对相声艺术传统精神的全面把握与深刻继承。
  他早年表演的传统相声,主要是最见演员功力的“贯口”活儿与“文哏”段子,如《夸住宅》、《地理图》、《吃元宵》、《文章会》等等。其表演“活儿宽、路子正,哪段儿都有新东西”。中年之后,在表演对口相声的同时,马先生也擅演单口相声,并且常能使所演节目给观众带来“余音绕梁”的美感。当时乐了还不算,“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还会乐”,真正做到了使自己的艺术脍炙人口、隽永流芳。在艺术趣味上,他在舞台表演上的“口风”追求现场运用,他曾说:“我不喜欢拿好架势才出场,也不喜欢用大喊大叫、超刺激的怪声、怪气、怪相找噱头。我要用语言和形体动作把观众引入我为他们提供的特定环境,使观众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如临其境。我用‘包袱’把观众逗乐,又要使观众在感觉上并不以为我是有意识地在逗他。”正如古人诗句所谓的“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正是马三立在相声表演艺术上“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境界与追求。
  众所周知,马三立相声艺术的风格主要表现为台风亲切、口风随和、题材平常、语言平实、结构简单却隽永幽默。他的相貌清瘦,表演朴素,说表的语言比较粘连甚至显得有些零碎和嗦,个别节目在轻声絮语的说表中,不时还会出现口头表述所常有的语病,可听着却使人感觉如聊家常、如遇故知,亲切随便中会突然迸发出机趣与幽默。他的相声表演风格是自然散淡的,犹如传统的太极推手,“包袱”轻易不会出手,而一旦出手必能力拔千钧、一语中的,使人久难忘怀。其代表性节目如《大保镖》、《文章会》、《夸住宅》、《白事会》、《卖挂票》、《黄鹤楼》、《开粥厂》、《买猴儿》、《似曾相识的人》、《10点钟开始》、《家传秘方》、《学说瞎话》、《逗你玩》等等,无不从各个侧面体现着他的表演风格。马三立的相声,从文学脚本看,主要是以第一人称“我”的口吻来叙述故事,刻画人物。情节和人物于是成为马三立相声文学的两大支柱。“我”这个第一人称的叙事方式,又使得表现的内容更细腻、更可信,也更具艺术上的感染力与讽刺审美的便利与张力。马三立的相声说表因着第一人称叙事方式的具体与延展,而在思维上属于归纳式的升华与浸染。从而导引出它们各自不同的审美姿态:在讽刺手法的运用上,是“自嘲”式的;在艺术的展示手法上,马老体现着“人情练达即文章”的深刻;在思想展示的类型上,他通俗而质朴;在风格的价值回归上,马老以相声艺术的传统精神演绎着无处不在的平民心态与生活风情,长于写实。
  天津的文化氛围和长期的撂地演出生涯,以及深厚的艺术渊源,使得马三立不仅基本功扎实,传统艺术的修养深厚,而且极熟悉天津的市民生活,懂得老百姓的日常心理,又了解天津观众的欣赏习惯,所以,他的艺术被视为平民的或市民的,平易的或朴素的,是典型的“平民艺术家”表演的天津地方风味浓郁的“津门相声”。
  
马三立《逗你玩》
  《逗你玩》使用语言精巧,主要体现在:一语双关,和”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一样的效果,不只是一个幽默,还有一个意境深远的大空间。包袱”是相声的术语,指的是经过细密组织、铺垫,达到的喜剧效果。比如马三立说的《逗你玩》,前面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这个贼怎么跟小虎做游戏,怎么教他念自己的名字,经过这么多的铺垫,三番四抖,最后贼来了,把小虎妈晾在外面的被单偷走了,达到让观众开怀大笑的效果。三翻四抖,又叫“三顶四撞”,就是说捧哏的领会不到逗哏的话,到第三翻包袱儿才抖落开了。三翻是反复铺垫的意思,不一定正好三翻。
  剧本如下:
  咱们啊每天的生活上都要注意!
  注意什么呢!行路要安全!自己应当注意!
  昂!交通法规都晓过,在生活上呢!咱们时时放火夜夜防贼!昂!早上嘿我们这边居民区大杂院!或者人群里头,没事!不行!应当要注意要注意坏人!时时刻刻要注意,你出门也这样,上电车!上汽车,摸摸兜!外衣都别搁钱!有钱搁在里面兜!这贼看上你了,买东西,一掏掏一大把钱其实买几块钱东西!围一大堆人,小偷的脑袋不写字”小偷〃咱一看这是小偷,他不写咱看不出来,一掏钱他看见了,袄!你走了他跟上了.不定哪是一碰你,稍微一碰你挨着你,得,你钱没了!这手快极了!小偷偷东西什么样的拿?没事他想办法看房子应该有是换房子跑四楼来换房子!四楼,袄没换房子啊!那!找错了!打四楼下三楼二楼谁门口搁东西你门口晾着鞋!衣服他捎走了!就这个这应当都得注意!特别住着儿门帘!知道吗?住宅不是人群也不是大杂院小平房!就是这个门面铺,没干买卖,住户就这个!也没院子!洗点衣服谅点衣服就要拴绳子!搭到马路边上门口上!你说那衣裳时常的丢啊!谁看着这不是院子,院里行不关大门人群里头不要紧你搁平台!小偷偷东西他上不来是不!在门连这晾着衣服!街坊这老大娘虽说老大娘岁数不大三十多岁吧三十多岁!大嫂子咱们称之大嫂子!晾几件衣服门口又怕丢!也不能老是看着还得做饭呢!还得上屋里做饭干别的活,让孩子看着吧,孩子又太小,5岁.这么点小孩你说傻吧又不傻,机灵又不太机灵!也没上过学小孩还不够学龄呢!小虎啊,在门口玩会看着啊!咱晾着衣裳呢!看小偷别偷了去~!看谁那它你喊我啊!哎!别动啊你哪也别去啊!就站门口站着啊!有事你招呼我啊,招呼我!这老娘们屋里干活去了!小孩就站着,小孩吗!反正就看着这几件衣裳,门口站着也不动摊老实!四岁五岁来着不够淘气的时候,七八岁讨人嫌他不老实,五六岁他老实,这样站着!你说傻又不傻,这样站着看着! 小偷过来了,奥,这好地方!几岁了?小孩一瞧,户,5岁,叫吗?小虎! 小虎,你认识我吗?不认识!不认识,咱两在一起玩,行不!我叫逗你玩,姓逗,逗你玩!记住了吗?小虎,答应,哎!叫我啊叫我,我姓逗,叫逗你玩,叫我啊! 逗你玩!哎对!小虎!哎!叫我! 逗你玩!哎,对对!小虎!哎,叫我! 逗你玩.好,太好了!叫了几句!把褂子带下来了!妈妈,他拿咱褂子啦!屋里干活!谁啊? 逗你玩.好好看着.又把这裤子拽下来了,妈妈他拿咱裤子.谁啊?逗你玩!这孩子一会我揍你,好好看着!别喊!贼一瞧把褥单子拿出来了! 妈妈他拿咱被卧面子了.谁啊?逗你玩!这孩子你老不老实我揍你!呆会出来一瞧!还在这站着,要,咱的衣服呢?拿走了~!谁拿走了?逗你玩!还逗你玩呢
  
马三立的儿子
  马三立的儿子分别是:长子马志明、次子马甄、三子马志良。
  马志明,男,回族,相声名家,相声泰斗马三立先生长子。被喜爱他的观众们尊称为“少马爷”。1945年农历7月14日生于天津,受到家庭影响,自幼喜爱相声和戏曲。1957年考入天津戏校学武花脸。1962年调入天津曲艺团,正式开始说相声。“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迫害,下放农村,积攒了深厚的相声功底。20世纪80年代由相声大师侯宝林先生代收师弟,拜已故相声前辈朱阔泉为师。马志明为人耿直,不弄虚作假,为人低调,传统艺术功底深厚,深得“马氏相声”的真髓,形成了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不喊不叫、不荤不咸的艺术风格。听众听了他的相声会回味无穷,形成了独特的马氏韵味。作品能令小儿不哭、病者笑颜。文武全才,堪称文哏大师和武哏有史以来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代表作有《大保镖》、《地理图》、《论拳》、《报菜名》、《文章会》、《开粥厂》、《卖挂票》《纠纷》、《五味俱全》、《黄袍加身》等。马志明先生是当今相声界辈分最高的演员,属于宝字辈演员。
  马志良,相声界泰斗马三立先生最小的儿子,一直和父亲母亲生活在一起。父亲说他脸上“没买卖”,所以不准他说相声。于是,由于父亲的阻止,已经被某部队文工团录取的马志良没能入行。马三立认为,志良如果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相声演员,往小里说,是糟踏了马家的相声;往大里说,是糟踏了相声艺术。志良说,“我不怨父亲,他是对的,我能理解。”
  
马三立的徒弟
  徒弟有:阎笑儒、张笑勤、张笑非、金笑天、班德贵、连笑昆、常宝华、高笑临、谌笑宇、王笑予、方笑文、任笑海、尹笑声、于宝林、常宝丰。
  
马三立和侯宝林
  比较侯宝林与马三立在相声艺术上的异同,除却他们以自己的艺术实践所奠定的各自在相声史上的不同风范与地位,最重要和最切实的参照系,当然还是他们所说演的相声节目,及其在节目的编演中体现出的种种风格特点。
  如所周知,侯宝林在表演上的风格特色,主要体现为台风的儒雅,语言的洗炼,与“学唱”的传神。台风儒雅,主要是指做派大方,有学者风度;语言洗炼,主要是指定词说表,惜墨如金;“学唱”传神,则专指他学唱戏曲与学说方言时,能把握神髓并艺术地加以再现。其代表性的节目如《戏剧杂谈》、《卖布头》、《戏迷》、《醉酒》、《改行》、《戏剧与方言》、《关公战秦琼》、《夜行记》、《婚姻与迷信》、《学越剧》、《学大鼓》、《武松打虎》和《买佛龛》、《抬扛》等等,都集中地体现着他的上述风格。而这些风格,往深里说,表现在其所演相声的文学脚本,往往主要是用第三人称说表的杂文体式,内容表达天马行空,随手拈来,而又形散神聚,主题鲜明。听来信息量大,思想锋芒强,谈古论今,纵横捭阖,熔知识性、趣味性与思想性于一炉。大气磅礴,炉火纯青。
  马三立相声艺术的主要风格,如前所述主要表现为台风亲切、口风随和、题材平常、语言平实。结构简单却隽永幽默。他的相貌精瘦,表演朴素,说表的语言比较粘连甚至显得似乎有些零碎和罗嗦,个别节目有如轻声絮叨的说表中,不时还会出现口头表述所常有的语病;可听着却使人感到如聊家常、如遇故知,亲切随便中会突然迸发出机趣与幽默。听他的相声说表,常让人忍俊不禁,使人猝不及防,而又余音绕梁、隽永悠长,回味的余地极大。他的相声表演风格是自然散淡的,犹如传统的太极拳术,“包袱”轻易不会出手,而一旦出手,必能力拔千钧,一语破的,使人久难忘怀。其代表性节目如《大保镖》、《文章会》、《夸住宅》、《白事会》、《卖挂票》、《黄鹤楼》、《开粥厂》、《买猴儿》、《似曾相识的人》、《今晚十点钟开始》、《家传秘方》、《学说瞎话》、《逗你玩》等等,无不从各个侧面体现着他的编演风格。与侯宝林不同的是,马三立所演的相声,从文学脚本看,主要是以第一人称“我”的口吻来叙述故事,刻画人物。情节和人物于是成为马三立相声文学的两大支柱。“我”这个第一人称的叙事表现方式,又使得表现的内容更细腻,更可信也更具艺术上的感染力与讽刺审美的便利与张力。“马大哈”、“似曾相识的人”、“高贵的女人”、“马善人”等典型形象,与“挠挠”、“学说瞎话”、“逗你玩”等审美含义一定的符号性话语,构成了马三立相声艺术的思想风景线。如果说侯宝林的相声表演,是思想的聚光灯,能让丑恶的事物无处藏身的话,则马三立的相声表演,犹如空气或者水,在不经意或不知不觉中,荡涤污秽、化解迷茫。一个是外科手术式的指点剔抉,一个则如汤药下肚式的温和通脱。表现在审美创造的逻辑范式上,侯宝林的相声说表因着第三人称杂文体式的灵活与跳跃,而在思维上属演绎式的举证与扩散;马三立的相声说表因着第一人称叙事体式的具体与延展,而在思维上属于归纳式的升华与浸染。从而导引出他们各自不同的审美姿态:在讽刺手法的运用上,前者是“嘲笑”式的,后者是“自嘲”式的;在艺术的展示手法上,前者显示出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的宏阔,后者则体现着“人情练达即文章”的深到;在思想展示的类型上,前者是文人学者式的挥洒,后者是市民大众化的展露;在审美的风格趋向上,前者文雅而华丽,后者通俗而质朴;在风格的价值旨归上,正如前文已经论述到的那样,前者以革新意识注人相声清新刚健的时代意蕴,偏于写意。后者则以传统精神演绎着无处不在的平民心态与生活风情,长于写实。
  
马三立葬礼
  深受广大群众爱戴的相声泰斗马三立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11日早晨6时45分告别人世,告别了喜爱他的观众,享年90岁。昨天,马老的葬礼在天津举行,许多马老的忠实观众赶到葬礼现场,为自己心爱的艺术大师送行。
  仪式在天津市红桥区一座有400年历史的清真寺内举行。昨天12点20分,当记者好不容易在天津的大街上七拐八拐,找到位于西北角一片居民区深处的清真大寺时,发现整个清真大寺院内院外挤满了人,大家静静地等待着离别的一刻,面带悲伤,一些人眼中噙着泪花。马老的棺木静静地停放在清真寺大院的中央。
  除了马老的家人和听到广播电台的报道自发赶来吊唁的数百名老百姓,环顾左右,竟看不到一个观众熟悉的曲艺界、相声界的熟面孔,同记者参加过的许多名人葬礼和告别仪式相比,马老的葬礼简朴得怎么也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一个目前相声界辈分最高、年龄最大、艺术造诣最深的相声泰斗的最后的告别。当人们得知这一切都是遵照马老的遗嘱“一切从简办理”时,大家在惋惜之余也不禁对马老更心生许多敬意。
  按照马老的遗嘱,马老的家人按照穆斯林的规矩,为马老举行了“速葬”,也就是当天去世,当天入土为安。一位满头银发、在寒风中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的老大爷告诉记者,早晨刚听说马老辞世的消息就赶快赶来了。“马老是相声界的泰斗,他的很多作品给我们大家带来了欢乐和笑声,现在马老走了,我觉得怎么着也要赶来送送他。”
  下午1点整,清真寺的阿訇们为马老举行了简短的穆斯林葬礼,当送葬队伍走出清真寺所在的胡同时,赶来吊唁的群众已经把长长的胡同塞得满满当当,附近的居民以及沿途的路人也纷纷停住了脚步向马老的遗体告别。当载着马老遗体的灵车缓缓启动,向着马老的墓地行进时,马路两旁商店里的人们都涌了出来,向着灵车挥手告别。许多老人也颤颤巍巍地夹杂在前来吊唁的人群当中,眼里闪着泪花,与这位曾经给他们带来无数欢笑的老人做最后的告别。
  下午两点左右,葬礼现场人越来越多,已有近千人。下午3点,灵车抵达位于津郊的回民第二公墓,马老及夫人甄惠敏的墓地就在这里,马老的亲友为马老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下葬仪式,在入土之前,马老的家人得以看马老最后一面,只见马老躺在墓地中,就像睡着了一般。直到最后一捧土将马老轻轻掩埋,周围的人们才发出了克制许久的、对这位一生为大家带来无尽笑声的艺术大师的第一声哭泣。
  
马三立和王凤山
  马三立和王凤山合作是天衣无缝浑然一体的。可惜的是这样近乎完美的艺术搭档今后很难再有了。王凤山先生已经作古了,马三立相声虽然健在,基本已经谢绝舞台演出。想起来不免令人扼腕叹惜。 马三立、王凤山的相声合作,犹如一对相知相敬的老朋友,两个经历风霜的好弟兄, 老朋友,才会有时而揭老底的资格,好兄弟才会有较真争辩的责任感。他们的合作真是 浑然一体,和谐顺畅,达到了天衣无缝、炉火炉火纯青的境界。 马三立的舞台风采是随意亲切,任何艺术的体现,都不会给人表演的痕迹。没有表演的表演应该是马三立相声的一大特色。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人给耳朵,让人深信不疑。 马三立只要一出场,与观众犹如老邻居、老朋友相会,在他和观众间几乎没有“第三堵墙”的存在,他和观众融为一体,亲密无间。老实说,给表演性强的演员合作似乎比较容易一些,无非夸张一些。可是给马三立先生具有“大像无形,大音希声”境界的大师级演员合作恐怕不少人都会望而却步,缺乏胆量和信心。而王凤山不但合作了,而且合作的相当成功, 我感觉王凤山是在有过程,有设计的步骤中,完成了与马三立的合作的。这就是在适应个性中相互融合,在个性的融合中展开自己的个性,两个不同的个性因为同一的内容、不同的见解发生矛盾,从而引起争辩,才能容易使人接受。他们两个,一个巧言狡辩,一个谨慎探询,在表面和缓的气氛里,表现不同的观点和态度,在他们的合作中,贯穿一种平整、平静、平和线索,只有到了内容荒诞吹牛无边使常人、常理无法忍耐的时候,才使矛盾暴发。因为这个时候正是观众寻找代言人去指明、或戳穿鬼计、诡辩的时候。这种时候的掌握,没有相当相熟悉的默契是掌握不好的。王凤山先生有丰富的艺术经验,本来就是快板艺术大家,可是在快板领域并没有展现多少光彩,在和马三立的配合中,却出人意料的展现了出来,成为相声艺术的大家,使人尊敬并怀念。
  
人物评价
  马三立大师在漫长的舞台生涯中,饱经风霜,历尽坎坷,矢志不移地以相声为武器,讽刺假恶丑,歌颂真善美,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受到群众爱戴,在海内外享有相当高的声誉。他家学渊源,博采众长,承前启后,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推动了相声艺术的发展,不愧为当代的相声泰斗、幽默大师。(新华网评)
  马三立的相声,可称得上是如行云游风,娓娓道来,天机自露,水到渠成,自始至终带着赏心悦目的松弛感。至于马三立那变幻莫测、出奇制胜的想象力,更是令人叹为观止。通过长期艺术实践,马三立形成了艺术上的独特风格。他喜欢用第一人称的表演方式,“我”,既是作品中的主人公,又是讽刺嘲讽的对象。有人曾这样评论:“他就是被讽刺的对象,有时虽然捧哏的指出他的漏洞,但,并没有公开的评论。他尽力把被讽刺的对象演活,而把评论工作交给观众。演员与观众配合默契,达到集体抒情。”(中国网评)
  马三立早已是天津独有的文化符号。这位德艺双馨的人民艺术家为世人留下了众多脍炙人口的经典名篇。作为曲艺界里程碑式的人物,马三立为相声艺术的发展与传承立下了汗马功劳,并奠定了马氏相声这一中国相声重要流派的艺术基础。马三立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相声和观众,马氏相声更是以贴近百姓、贴近生活著称。大师生前将笑声传遍了千家万户,他是深受观众爱戴的表演艺术家,也是德高望重的一代宗师。甲午马年,相声泰斗迎来了百年诞辰,在这个意义深远的年份里,在相关部门大力倡导下马三立百年诞辰系列纪念活动应运而生。既是为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又是弘扬立德、立功、立言的三立精神,是为观众圆梦,也是为中国相声圆梦。(天津北方网评)
  “虽然差了好几辈,但马老当时非常认真,对我学相声的情况问长问短,热情地鼓励我。”“以后我经常去拜访马老,他的教导影响着我的一生。他在艺术上是高不可及的大师,但一辈子做人低调、谦和。”(冯巩评)
  “我当时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从马老那里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大师的架子。”相声、小品演员巩汉林第一次和马老接触就留下了这样的印象。1990年,巩汉林正跟随唐杰忠学说相声,他为老师举办了一次纪念演出,请来了马老。当时马三立已年近八十,但自始至终非常热情地参加了整个演出,还题字助兴。“后来有一次我去看望马老,他送了我一个有助睡眠的枕头,说咱爷俩都这么瘦,得睡好觉,才有精力创作。”(巩汉林)
  “我的老师是很有性格的人,我们当学生的请他吃饭给他送礼都不招他喜欢。有时从北京到天津去看他,他说你要带东西就带一盒北京的麻豆腐。”在学生的眼里,马老师从来都把自己当作是一个普通的演员,认为观众看自己的表演是对自己的抬爱,不管什么样的观众跟他打招呼,他都热情地回应。对年轻的相声演员,他没有不喜欢的,一见面就鼓励、鞭策,有问必答,有求必应。“老师是个老艺人,但他绝不是旧式的老艺人,从不讲究论资排辈。”(常宝华评)
  “真正关心老百姓的生活和喜怒哀乐,是他平易之风的根源和精髓。”在马三立的相声中处处渗透着生活的芳香,正是生活的基础上,马三立的相声往往在平淡之中显奇谲,在观众不知不觉中甩出包袱,出乎意料之外又存乎情理之中,形成了典型的“马派”相声“蔫逗”风格。马三立从艺以来,演出的相声形象生动突出,为几代人所喜爱。在相声界有一句俗话:“谁不学马三立谁不会说相声,谁学会了马三立谁说不好相声。”说的是马三立自成一家的表演风格,有他个人的天才因素和特殊经历,是后人难以企及的。“但有一点是值得学习并且能够学习的,”“那就是,他把自己的100多斤全交给了生活和相声,所以他才能一直保持着艺术的青春和不竭的创作源泉。”(汪景寿评)
  1985年我与马老共同参加春节联欢晚会,演出前后,马老先生完全服从晚会的总体安排,反复排练,一点没有额外要求,也没有“大腕”的脾气,特别是演出结束后,其他演职员都忙活各自的工作去了,把老人给忽略了,但老人并没有在意,只是轻轻地问我,我们可以走了吧。直到这时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表示非常抱歉,但老人并没有说什么。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老人的襟怀。在相声界,他的艺术、人格、品德应该是摆在第一位的,让人感到可亲可敬。(马季评)
  我1978年考进天津市曲艺团,当时马老是团里年纪最大的,而我和郑健是年纪最小的,记得有一次演出完自己挺得意,在后台遇见马老,就说:马老师您给说说。马老当时回了一句话“瞎嚷”,往后每逢演出下来,马老经常给我们指点。马老还特别强调,你们学相声千万别学我,要根据自己的条件创个人的风格,说真心话,马老的东西有些我们还真学不了,一句话,功夫不到家。与马老共事的几年中,马老给我们指点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几十年磨出来的,能够毫不保留地告诉我们,一般相声演员做不到。(戴志诚评)
  1978年我随文工团到天津演出学习,第一次欣赏到马三立和王凤山合作的《拣行》,真正感受了他老人家的舞台风采,马老相声中的东西太多了,它除了相声技巧外,还有人物在里面闪光,也有灰色幽默的东西。社会人心浮动,我们搞一个作品花费半年时间申请,一次晚会就曝光,然后就弃置不用了。而马老的作品是一生的积累,经过千锤百炼的,能够传几代人。(黄宏评)
  他是一位德艺双馨的人民艺术家,擅演“贯口”和文哏段子,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潜心探索,创立了独具特色的“马派相声”。他是我国相声界年龄最长、辈分最高、资历最老、造诣最深的“相声泰斗”,深受社会各界及广大观众的热爱与尊敬。(天津北方网评)
  马三立的表演,不主张大喊大叫而工于“蔫逗”,尽管他的声音像平常讲话一样,观众却情愿凑合他,他也能把全场观众都拢得住,这一点似“云遮月”,余味无穷。(谢添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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