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历任散骑常侍、尚书右仆射、侍中、司空兼中书监等职,封爵东海王。他在八王之乱后期逐渐把持朝政,拥立晋怀帝后更加肆无忌惮,最终死于公元311年,追谥孝献。
晋惠帝是司马越杀的吗?
关于晋惠帝是否是司马越毒杀的,史无定论,但以史籍记载的当时状况不难发现,司马越有极大嫌疑。首先,司马越此时刚刚秉政,立足未稳,必对惠帝严加控制。若非他所指示或未经他同意,恐无人能亦无人敢做此大事。其次,皇帝中毒而亡,非同一般。司马越若非凶手,定要大兴缉查,以提高自己的声望,至少也会有所表示,以避免人们对他的怀疑。而事实上他对缉查凶手之事竟只字不提,这种不合情理的沉默恐是心虚的表现。
如何评价司马越
石勒:“此人乱天下。”
王夫之:“司马越出屯于项,非无策也;其败,则越非济险之人,外为苟晞所乘,而内任王衍以偾事耳。刘聪、
石勒绕雒阳而南侵襄、邓,使晋君臣兵庶食绝援孤,画雒而困,其必蹙以待尽也无疑。重兵屯于外,则聪、勒进而越拟其后,必不敢凭陵而遽通三川。故苟晞内讧,越死,众无主,
王衍不敢任事,而后聪始决起以犯王都。越之出屯,不是以为越罪,明矣。雒阳之孤危,越不能辞其责;其失也,在秉国之日,不能推诚任贤、辑和东南、以互相夹辅,一出而无有可倚者。山简纵酒自恣而忘君父,苟晞挟私争权而内相攻夺,张骏所遣北宫纯之一旅,且屡战而疲矣;怀帝又恶越,必欲灭越而不恤,自龁之,还以自毙;越之处势如此,亦安得不郁郁以死而以溃哉!”
蔡东藩:“
司马越出兵讨勒,以行台自随,所有王公大臣,多半带去,仅留何伦李恽,监守京师。彼已居心叵测,有帝制自为之想。能胜敌则迫众推戴,还废怀帝,不能胜敌,即去而之他,或仍回东海,据守一方;如洛阳之保存与否,怀帝之安全与否,彼固不遑计及也。无如人已嫉视,天亦恶盈,内见猜于怀帝,外见逼于
苟晞,卒至忧死项坡,焚尸石勒,穷其罪恶,杀不胜辜。然妻离子戮,终至绝后,厥报亦惨然矣。”
《晋书》:“东海纠合同盟,创为义举,匡复之功未立,陵暴之衅已彰,罄彼车徒,固求出镇。既而帝京寡弱,狡寇凭陵,遂令神器劫迁,宗社颠覆,数十万众并垂饵于豺狼,三十六王咸陨身于锋刃。祸难之极,振古未闻。虽及焚如,犹为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