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基为什么没去台湾 王陵基逃了三次最终被捕
山南慕北 2017-06-13
王陵基
王陵基为什么没去台湾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解放军迅速向四川推进,他的安川计划迅速破产,他也从负隅顽抗到准备流窜。他觉得省政府目标太大,就遣散了省政府。完全成为一个光杆。他跟亲信述说时叫苦道:“想去台湾把,又怕以前自己说的守土有责的大话被揭穿。也有共产党人找过他,他却怕共产党算旧账,重庆三·三一惨案据他说是蓝文彬搞的,却算在他头上,就连21军清共,也算到他头上,如果共产党追查的话,他是说不清楚的。后来他走不掉,又折回成都,和李文的第五兵团一起突围,但后来李文也无力突破包围,宣布投诚,他看到胡宗南的所谓王牌不过如此,摇着头自行出走。
1950年2月6日化装成军医潜逃时,在四川江安被人民解放军逮捕,在战犯管理所接受改造,是级别最高的在押战犯。1964年12月28日获得特赦。
王陵基逃了三次最终被捕
第一次逃窜:铩羽而归
王陵基到苏家渡,其保安五团团长刘泽亦随即赶来,此时王对收容残部又存幻想,为了激励所属,亲笔下了他一生最后一次派令条子:委派吴守权为“四川反共救国军”第一军军长,彭斌为第二军军长,刘泽为教导师师长。除刘泽在场接受委派外,吴、彭两人早已失去联系,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委派令。是晚,王陵基认为事已到此地步,只有赶回成都看看情况,找胡宗南商量再说。过温江在专员冯均逸处稍事停留,并急派人把田泽孚找来,田将自用的吉普车借王乘坐。21日晨,王陵基带副官徐士毅乘车返蓉。王陵基第一次逃窜,历 时10日,铩羽而归。
第二次逃窜:暂避宜宾
24日晨,王陵基—行到五面山,李文的司令部设在当地的徐姓农家。徐家兄弟合住一个土墙围着的大院,进门右侧有—个碉楼,李文和他参谋长吴某住在碉楼上。王陵基一行被安置在右侧墙外一间房内,李文的特务团也住在那里。那里为—丘陵地带,到处是堰塘冬水田,附近散住些残部,粮食告尽,士兵杀马充饥。李文命令所部打开一条出路,但已进入解放军预置的口袋内,无法突围。入夜,四面山上的解放军大声喊话,叫李文立即放下武器,并给李文部官兵送茶水,军心愈见动摇。李文在碉楼上走来走去,自知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绝境了。深夜,解放军枪炮声又密集震耳,李文通知王陵基等临时进人院内,在一间屋子地下铺子—些稻草休息,王陵基叹息地说:“这便是寄人篱下的滋味。”
24日早晨,枪炮声转入稀疏。李文认为官兵无粮,无力再战,为今之计只有投降一途。王陵基看见胡宗南这个“王牌军”不过如此,频频摇头不已。开始,李文部属对向解放军投降还不清楚,下午李文打出白旗五条件投降,消息终于迅速传开特务团长向王陵基表示,他本人没有问题,怕下面会出来指认。傍晚时分王陵基决定单独逃命,先叫背黄金的卫士将黄金投入附近水井内,然后示意同行自谋去路。王换上便服,将平日墨镜带上,与同行凄然作别后,独自逃往乐山、宜宾。
第三次逃窜:最终被捉
1949年12月底,成都战役结束,成都解放,但王陵基却下落不明。
永利轮刚刚靠岸,孙仲远即率干警数人上船,先向乘客们说明有特殊任务,需要进行检查,请大家不要惊慌,同公安人员合作。全船一片肃静,鸦雀无声。干警们按前述特征,查出50岁左右的嫌疑者40多人,为防止遗漏又叫乘客们通通下船,再在码头上—个一个地辨认。最后将嫌疑重大者队带到公安局讯问,其余乘客仍回船休息,永利轮暂时停开,在江安过夜,于次日放行。
带到公安局的人由孙仲远亲自逐一询问,曾经见过王陵基一面的公安员梁明光协助。其中发现一人鼻梁上有架过眼镜的痕迹,问他的情况,他说:“我叫戴正名,开县人,做盐巴和花纱生意。”梁明光问:“你是开县人,为什么操乐山口音?”此人无言以对。随即搜其身,除轮船票和10多万元人民币(旧币),别无他物。孙仲远问:‘你姓王吧?”那人把头略一抬,似乎有点吃惊,遂又故作镇静,沉默无言。孙又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王陵基?”那人迟疑丁一下,说:“王陵基早飞台湾了,我不是王陵基。”这—回答恰恰露了破绽,一个商人怎么知道王陵基已飞台湾了呢?
金又建议:“叫他写字,王陵基的笔迹我认得。”孙又叫“戴正名”用毛笔写了“我叫戴正名,开县人,做盐巴和花纱生产,这次从宜宾下来”一段话。金叔衡看了肯定地说:“这是王陵基的笔迹无疑。”王陵基终于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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