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
古代多有文人因作品而出名,优秀的作品给他们塑造了良好的形象,然而其实深挖他们的私生活,也有不少丑闻。
唐宋时期,韩愈、柳宗元、王安石、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与曾巩这八个人,名誉满天下,被称为唐宋八大家。而这八个大家,也有很多缺点,比如风流好色,同时,也有很多丑闻,天下皆知。那么,这八位大家,都有什么丑闻?
韩愈的丑闻:吃硫磺壮阳
韩愈是“唐宋八大家”之首,“文起八代之衰”的名气实在是够大的。他是唐代的一个高官,官至吏部侍郎,相当于现代的副部级干部,主张尊儒排佛,强调自尧舜至孔孟一脉相承的道统,维护儒家的传统思想。在官场和文学上受人尊崇。
可是,韩愈很纵欲,妻妾成群,以致性功能大为衰退。他经常服用壮阳药,古代的壮阳药中多有硫磺成分,多食有害,于是韩愈听了他人建议,把硫磺研成末喂公鸡,等公鸡长大后再食鸡肉,使公鸡先吸取了硫磺的毒性,从而间接获得硫磺的壮阳功效,可是这样吃多了还是使他死于此。宋人陶穀《清异录》上说:“昌黎公逾晚年颇亲脂粉,故可服食;用硫磺末搅粥饭,啖鸡男,不使交,千日,烹庖,名‘火灵库’,公间日进一只焉”,但是,“始亦见功,终致绝命”。
欧阳修的丑闻:眷恋妓女,和儿媳有染
《避暑录话》说:“欧阳文忠知扬州,建平山堂,壮丽为淮南第一。每暑时,辄携客往游,遣人至邵伯取荷花千余朵,以画盆分插百许盆,与客相间,遇酒行即遣妓取一花传客,以次摘其叶尽处,则饮酒,往往侵夜,载月而归。”《宋稗类钞》云:“欧阳修间居汝阴时,二妓甚颖,而文公歌词尽记之,筵上戏约他年当来作守。后数年公自维扬果移汝阴,其人已不复见。视事之明日,饮同官湖上,有诗留撷芳亭云:‘柳絮已将春色去,海棠应恨我来迟。’”可见,他对妓女是多么眷恋。
正因为有这种生活情趣与经历,欧阳修写过不少旖旎、缠绵、香艳的描写男女之情的诗词,其中也不乏佳作。例如他写的《南歌子》描写一对新婚夫妻甜美、热烈的爱情: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去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这首词写得非常细腻、生动,充分表现出作者的性兴趣与性体验,可是,却被指责为“浅近”、“浮艳”,引起“群小”的“暧昧之谤”。更有人“为尊者讳”,说作为一代儒宗的欧阳修不会填这类词,“当是仇人无名子所为”,而列在欧阳修的名下。
第一件事是关于欧阳修的“外甥女”张氏。虽说是“外甥女”,但双方并无血统关系,是欧阳修的妹夫的前妻所生,当然在封建社会中欧阳修和她还有严格的伦理与辈分关系。这个张氏嫁给了欧阳修的堂侄,以后又和家中的仆人私通,事情败露后,此案在开封府审理。想不到在公堂之上张氏竟供出和欧阳修有私情。王铚的《默记》中说:“张惧罪,且图自能免,其语皆引公未嫁时事,语多丑异。”也就是说,张氏在公堂之上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竟坦白交代出她未嫁前和欧阳修“有一手”。
欧阳修妻子的堂弟蒋宗孺犯了事,遭到弹劾,蒋本来希望欧阳修能帮自己开脱一下,没想到欧阳修却上书要求尽快处理。蒋对此恨恨不已,就揭露出欧阳修和大儿媳吴春燕有染
苏轼的丑闻:押妓弃妻
苏轼非常风流,泡美女是他最喜欢的事情,不少的旖旎艳丽的诗词,都是在这种狎妓生活中写出来的。苏轼为妓女作词书字时倜傥、风流之气溢然,可是,隐藏在这背后的人际关系又是什么呢?他们仍旧不过是把女子作为自己遣兴、抒怀、发泄、娱乐的工具罢了。
以下这件事说明了问题的实质:
坡公(苏轼)又有婢,名春娘。公谪黄州,临行,有蒋运使者饯公。公命春娘劝酒,蒋问春娘去否?公曰:“欲还母家。”蒋曰:“我以白马易春娘可乎?”公诺之。蒋为诗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闲分付赎娥眉,虽无金勤嘶明月,却有佳人捧玉卮。”公答诗曰:“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叹懊恨中。只为山行多险阴,故将红粉换追风。”春娘敛衽而前曰:“妾闻景公轩厩吏,而
晏子谏之夫子厩焚而不问马,皆贵人贱畜也。学士以人换马则贵畜贱人矣!”遂口占一绝辞谢,曰:“为人莫作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下阶触槐而死,公甚惜之。
这个故事很能说明问题。苏东坡竟答应用婢女春娘去换朋友的一匹马,以致春娘以头撞树而死。这位春娘,无疑是一位颇有个性能维护自己人格尊严的女性,她以死对
苏轼等大人先生们不把女人当人的行为做了强烈抗议,这也揭露出在这些封建士大夫风流倜傥、舞文弄墨、怜香惜玉等现象下掩盖着的本质。
宋代大文豪苏轼,文风豪迈,一代大家。其一生姬妾众多,风流韵事层出不穷,而他对这些姬妾的态度,则完全如宗法制度而无情无义。我们都知道他对妻子王氏一往情深,“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诗句令人潸然泪下。然而他对待婢妾的态度,却足以让现代人瞠目结舌。如其在贬官之时,将身边的姬妾一律送人,据说其中有两妾已经身怀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