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与隋文帝相爱一生六宫形同虚设 是真爱还是惧内?
山南慕北 2017-02-17
独孤伽罗隋文帝
独孤伽罗与隋文帝相爱一生六宫形同虚设 是真爱还是惧内?
隋文帝杨坚常被贴上“惧内”标签,但翻开史书可以发现,他是个雄材大略、精明稳健、极具气魄的帝国统治者,在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等各方面都创造了辉煌的帝业。若不是深爱妻子,若不是真心爱怜,隋文帝何必乖乖受皇后辖制六宫虚设?少年时就父母双亡、一生荣辱全部系于丈夫杨坚的独孤伽罗,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隋书》对独孤皇后定下的“哲妇倾国”基调深远影响了后世对独孤皇后的点评。即使如此,正史仍然首先承认,独孤皇后是个被她丈夫宠爱了一辈子的妻子:“帝未登庸,早俪宸极,恩隆好合,始终不渝!”、“恩礼绸缪,始终不易”、“高祖与后相得”、“高祖与独孤后甚相爱重”,唐朝人甚至还把已经快六十岁的独孤皇后称为隋文帝的“宠妇”。
独孤伽罗十四岁出嫁时,父亲独孤信就政斗失败被赐死,家族流散。史书记载得很清楚,是杨坚和他的小妻子“相得”,所以他发誓无异生之子女,杨坚这是决心爱护伽罗一辈子。这个誓言的基础是男女之间的纯真爱情,主导权在杨坚,没有任何强制力,执行得如何全看自觉。而小伽罗什么都没有,一切仰仗杨家的保护,她有什么底气去要求?很简单,小姑娘能这么理直气壮恃宠而娇,只有一个原因:爱!她知道杨坚愿意疼她爱她。从性格、喜好、习惯、理想,人生的契合于相逢开始,在相悦中日日地巩固,至死不渝又有何难?
所以说,杨坚夫妻的关系非常浪漫,因为他们有男女间自然纯粹的吸引和爱慕,甜蜜的爱情一直伴随了他们终生。对杨坚这种“深沉严重,虽至亲不敢狎”、“性威严,外质木而内明敏”的理性权威型人来说,他一生都不忍拂爱妻的意,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史书上独孤皇后众多所谓跋扈的事迹结合起来,其实就是意味着杨坚有多无条件地宠爱她。她幸福骄傲得像个女王,是因为她知道杨坚会纵容她心疼她宠着她。所以早已芳华不再的独孤皇后还可以像个天真任性的少女娇气任性,杨坚偏偏还吃这一套。伽罗对他那霸道的占有欲,杨坚其实是很陶醉和享受的:他爱的这个女人真的全身心用灵魂在爱他。
史官不是八卦记者,然而他也忍不住记载下隋文帝夫妇宵衣旰食之余那温馨甜蜜的一刻:“上每临朝,后辄与上方辇而进,至阁乃止。使宦官伺上,政有所失,随则匡谏,多所弘益。候上退朝而同反燕寝,相顾欣然。”遥想千年之前,因为“勤劳思政”,“每一坐朝或至日昃”的文帝下朝时,看到早已在等着他退朝回宫的爱妻温柔甜美的笑容时,也情不自禁以微笑回应。不用多少言语,只这夫妻之间含情脉脉一笑,大概文帝满身疲惫就自动消散了。从这里也看得出,即使做了皇帝,杨坚也不愿按照礼仪规矩和爱妻分居,他们夫妻像从前一样,同寝共食,长年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隋文帝和爱妻独孤伽罗常年六宫虚设,五儿五女皆为皇后所出,夫妻情真意切始终不渝。隋文帝即位时已40岁,根据史籍记载,之前夫妻间没有妾侍存在;开皇中,50多岁的隋文帝不仅向群臣得意地宣称自己“旁无姬侍,五子同母”,而且还拒绝吐谷浑进献美女填充后宫的外交示好举动,并且一并禁止隋朝藩国向他进女。直到开皇末年,他和皇后都近花甲之年时,他才动了一点绮念。但他对皇后的宠爱依赖仍然是有增无减,唐朝称即将花甲之年的独孤皇后为其“宠妇”,把她的行为称之为“擅宠”。
不少文章称“隋文帝晚年广宠后宫非常纵欲”是不符合历史史实的。隋文帝性格严正,他终其一生妃嫔不过寥寥数人,而且基本都是在文献皇后死后置办。甚至主要目的还不是为了情欲,只是垂暮老人试图排遣巨大丧偶之痛和孤寡寂寞生活。著名历史学家吕思勉先生评价隋文帝:“(高祖)性本严正,非溺情嬖妾者流。”而资深隋唐史专家韩升则认为他宠幸后宫只是在寻找文献皇后的影子:“其实,文帝在百花丛中寻寻觅觅的是独孤皇后的影子。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填补独孤皇后逝世留下的巨大空白。因此,也就没有一位女人能够满足文帝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