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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进村的残忍暴行 不忍蹂躏全家13口集体投井自杀

浅草 2016-10-20
日本鬼子

日本鬼子
  提要:东街有个姓郝的(郝天福)一家女、媳,因忍受不了日寇象野兽一样的昼夜轮番摧残蹂躏,感到没有活路,第二天晚上,全家13口人到马家园的关帝庙附近,用绳子互相拴在一起,集体投井自杀。
  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者制造了震惊中外的卢沟桥事件,向中国人民发动了野蛮的武装侵略。有多少无辜的男儿被屠杀,有多少人家的妻女被蹂躏,又有多少宝藏被掠夺,在中华民族的近代史上写下了最黑暗的一页。今天,有志于振兴中华的国人,当然不敢忘记这段历史。这里讲述的是80年前山西省阳高县城被侵华日军血腥屠杀的事件,它只是日寇对华制造的千万个惨案中的一个。
  9月8日,已经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的炮声,敌机一连来了两批,轮番轰炸扫射,城里城外的群众都有伤亡,人们处在惊恐之中,也有一些胆大的男子汉,三五成群地蹲在街头巷尾,谈论着即将临头的大难。敌人进到盘山地区,据守国防工事的阎军,整连、整连地由当官的带头爬出工事,屈膝投降,结果都做了日本鬼子的活靶子。如果他们带头抵抗,哪个当兵的不和鬼子狠狠拼一场。
  骚扰和动乱,把人们的心捣碎了。稍有主意的收拾收拾钻了山,没主意的象断了线的风筝飘流在街上..
  一座两万人的城镇,象死一样的沉静。不到晚上,老百姓的大门早已关上了,大街小巷空无一人。守门的狗好象也有灵感,似嗅到了什么不祥之兆,不敢妄吠一声。..在这可怕的寂静中,紧张、慌乱、恐惧,象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都在默默地、无可奈何地等待着腥风血雨的到来。
  然而,就在城陷民危之时,有个叫孙存仁的人却演出了一场欢迎日寇的丑剧。此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投机钻营之徒。1927年,他带头欢迎过奉军,得到奉军头目的赏识,赐他一顶支应局长的头衔。数月的光景,孙存仁的腰包里也满了,一个穷光棍转瞬间变成了小富翁。这时,日本鬼子打进来,他以为发财的机会又到了,便早早地跑到大街上,又敲门,又喊叫,让商店铺户张灯插旗欢迎日本兵。直到现在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孙存仁,昝大个,拿着旗旗欢迎日本兵”。现在听起来好象荒诞离奇,可当时不少善良的百姓却受这个跳梁小丑的蒙蔽,从东街、南街到西大街,一路上聚集了数百人,跟着他向西门而去。
  9月9日,日军人城,在西大街,商民遇上鬼子的先遣队,孙存仁带头呼喊口号,“欢迎大日本皇军”,日军不了解孙存仁的“好心”,立即警觉起来,如临大敌,疏开队形,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把群众包围起来,逼着他们向城中心前进。一路上、挨户抓人,零星行人也不放过。有个开炭栈的名叫阎友,早晨去看望老母亲,被鬼子发现,追到一个小巷里,将他抓住。日本兵把群众统统驱赶到北大街口,勒令跪下,不准动弹。
  数百名善良百姓在鬼子的逼迫下跪着,又饿又渴,饥痛难耐,却不见有人过问。直到过午时分,鬼子耍了个花招,把青壮年和老幼分开。人们惊恐万状,不知鬼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不引颈顾盼,期望得到保释。有些老实人说:“跪着吧,只要不杀,跪一阵子也行”。但也有些机灵的年青人,偷偷地钻进临近的大门内跑了。有个卖肉的李拐子叫他儿子老老实实跪着,儿子不听,瞅空跑了。约下午4时许,鬼子兵押着青壮年象驱赶羊群似的向西南大街走去,究竟到哪里去,要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人们吓得连脚都抬不起来。凶恶的日寇“叽里噜嘟”地呐喊着,驱赶着。当人们走到南大街的寺巷口时,有个胆大的青年突然离开人群,向巷里撒腿就跑,一个鬼子发现后端枪就打,那个青年应声倒在血泊之中。这一来,人们才从幻想保释的迷梦中醒悟过来,知道鬼子要下毒手了。霎时间,人群象开了锅的水四处冲撞,乱作一团。当人群被驱赶着走到南门外的瓮城,下令再叫人们跪下时,人们象发了疯似的拼命地向端着枪的鬼子冲去,挣扎着,呼喊着,想冲破死的罗网。善良无辜的人们,在罪恶的枪弹面前,一个个、一群群地倒了下去。
  这一次惨遭枪杀的群众有600多名。过了数天,敌酋才允许将尸体就地掩埋。
  万恶的日寇并不以此而满足,接连三天三夜大肆清乡。特别是9月11日这一天,敌酋下令:“明天中午12点要大清乡,男子凡无良民证的,均以便衣队论处,格杀勿论。”
  那个拒不保释人民群众的商会会长刘藻,置人命于不顾,在填写“良民证”的时候,他让人们象描花一样,扣上碗圈,划上格子,然后填写,还要加盖日酋“噪”的章子等等。这么多繁杂的手续,可想一夜能填多少。恰巧天不作美,晚上下起了倾盆大雨,人们为了活命,都在商会拥挤着,等待着领取“良民证”。一夜过去了,“良民证”没有发齐。上午10点,敌人就出动人马清乡了。穷凶极恶的鬼子兵挨门挨户搜查,冬冬的砸门声,叽里嘟噜的骂声,妇女儿童的哭叫声,交织在一起。凡是没有得到“良民证”的男人,都被拉出去就地处死。有的刀砍,有的枪杀,有的用刺刀戳死。血腥的屠杀,令人目不忍睹。许多妇女为了保全丈夫的性命,面对敌人的枪、刺刀的威胁,奋力争夺。野兽般的日寇哪能刀下留情,有的全家被杀绝,无一幸免。在南街一家商店,日寇把18个男人逼赶到西南大街的一个公厕坑边,先是用刺刀捅死,然后推倒粪坑边的土墙,把18个人全部压在里边。据当时的目击者说,仅这个公厕周围就横七竖八地躺着100多具尸体。仅是悬楼底街五个门内,就被杀死30人之多。南街小书铺有个青年,日寇将他的头砍下来扔进煮饭锅里。鬼子兵说杀的是“便衣队”,反正老百姓都穿的是便衣。说是没有“良民证”的要杀,其实有“良民证”的也有被杀的。这一天,日寇究竟杀了多少人,无法统计,据估计至少有四、五百人之多。
  在日寇的血腥屠杀中,一座两万人的县城简直变成了死城。至于幼女、少女惨遭奸污蹂躏的,更是难以言状。有的被摧残致死,有的因抗拒被杀。东街有个姓郝的(郝天福)一家女、媳,因忍受不了日寇象野兽一样的昼夜轮番摧残蹂躏,感到没有活路,第二天晚上,全家13口人到马家园的关帝庙附近,用绳子互相拴在一起,集体投井自杀。他的大女儿、女婿见一家人如此悲惨死去,绝望中,二人也跳进临近的一口井内自杀。次日,兽兵又去发泄兽欲,因找不到人,逼着同院一个姓王的青年去找,哪里能找得到呢?无辜的青年也被兽兵用刺刀捅死。在阳高城,如郝家15口人含恨而死的究竟有多少,谁也说不清。
  所说1945年八路军第一次解放阳高时,正是农历八月初五这个悲惨祭日的前夕,群众知道八路军是抗日队伍,纷纷到政府请求:“许不许我们哭一场?”人民政府赶紧答复:“可以哭!可以哭!”当他们勉勉强强憋着气出了县政府的大门,便放声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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