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鹗作品有哪些?高鹗篡改曹雪芹《红楼梦》真本?
山南慕北 2016-09-23
红楼梦
高鹗作品有哪些?
《高兰墅集》,清盛昱、杨忠羲《八旗文经》卷五十九著录,未见传本
《兰墅诗钞》,《清史稿·文苑传二》著录,未见传本
《月小山房遗稿》,是由高鹗的及门弟子华龄编校,增龄作序后付诸刻印的。藏于北京图书馆
《兰墅砚香词》不分卷,稿本,收录高鹗词44首
《赠麟庆》诗,见道光九年(1829)红香馆原刊本《清朝闺秀正始集》卷二 十,《高凤仪小传》
《<红楼梦>叙》,见程甲本卷首
《<红楼梦>引言》,与程伟元联合署名,见程乙本卷首
《<操缦堂诗稿>跋》,见《八旗文经》
《红香馆诗草》序见该书咸丰十一年(1861年)重刊本
《兰墅文存》,北京大学图书馆藏稿本,收录高鹗的八股文16篇
《兰墅十艺》,北京大学图书馆藏稿本,收录高鹗的八股文11篇
《唐陆鲁望诗稿选钞》二卷,北京图书馆藏稿本,其中《兰墅摘钞古体》和《兰墅摘钞今体》各一卷
《吏治辑要》,不分卷,高鹗编,有满、蒙、汉3种文字本,又称《三合吏治辑要》。有刊本,恩华《八族艺文编目》著录
高鹗篡改曹雪芹《红楼梦》真本?
所有的曹雪芹真本(‘国宝本’)《红楼梦》(《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都写明王夫人生了贾元春的“次年”又生了“宝玉”。如,甲戌本第二回:“这政老爹的夫人王氏【脂批:记清。】头胎生的公子····。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不想‘次年’又生了一位公子,····宝玉”。
在庚辰本中也是这样写的——“次年”,唯独高鹗120本把“次年”变成了“后来”···。
为什么脂砚斋在“王氏”后面批注“记清”二字呢?他们的用意就是点明确“贾元春和贾宝玉都是王夫人亲生的孩子”,这就为后面贾宝玉向林黛玉说知心话时说自己也是“独生”打下了伏笔。即到底宝玉是不是真的‘独生’?如果我们承认他也是独生,那么贾元春就是‘假姐姐’,自然可以推断“贾元妃”是假的;‘省亲’和修造“大观园”也都是“假戏真唱”罢了!
在甲戌本、庚辰本、周汝昌汇本、霍国玲校本上都一致写着“次年又生了一位公子···宝玉”,可是署名“曹雪芹高鹗”著的120回本子上却在“不想次年”四个字处改掉了两个:“次年”删掉后换成“后来”;在“又生了”三个字中删掉了“了”字,其余则完全与国宝本一模一样。
这样一个“大问题”就出来了:高鹗既然是‘续补’曹雪芹的原著,为什么随意改动前作者的“原文”呢?如果说删掉那个‘了’字,对理解原文还关系不太大,但是把“次年”这个时间定词改成“后来”这个不定时用语就关系重大了!
“次年”是该书时代背景的“定海神针”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次年”是该书时代背景的“定海神针”,它表明贾宝玉是在贾元春出生后的第二年王夫人生的“第三胎”的意涵。也就是说贾宝玉比姐姐贾元春其实才只是小一岁啊!可是改成“后来”,那就让读者搞不清宝玉到底比姐姐小多少岁了。因此,后面贾元春省亲时写贾宝玉才“十二三岁”,就没有人怀疑贾元春到底多大年纪就被皇帝晋封为“贤德妃”了。也就必然相信贾元妃省亲时的‘热闹’场面都是真的了。因此也就没有人去追究既然你家借省亲之事也这么“奢侈”,还有什么理由去讽刺别人家“花钱像淌海水似的····”呢?
可见这个高鹗不是个一般的糊涂作家,他的“政治嗅觉”比我们现代人还“灵”。他由于深知这个“次年”二字如同千斤重的“大石头”,如果不先“搬掉”它,势必后世会有人在看到省亲一回时里的“母子关系”的描写而提出质疑来。那样就“露馅”了:即所谓“母子关系”就不存在了;“省亲”和“大观园”也都不成立了;他若再“续”上后40回,也就起不到扭转该书“思维航向”(政治斗争锋芒)的作用了。
所以高鹗“害怕”了:怕既完不成乾隆、和珅布置的“文字狱灭书指令”,也败坏了自己一生作知识分子的好名声。他为了两全其美,必须举起手中的‘刀剪’,把该改的改了、该删的删了,该搞乱的原作者思路必须给他掺进数不清的‘沙子’。这就是后40回的由来,所以根本不是什么程某人从书摊上一点点地搜集回来,再由高鹗整理、修补才完成此书的。那都是骗人的假话!
高鹗骗得了我们这些不知情的后人,但是他骗不了十分知情的批书人脂砚斋、畸笏叟(曹雪芹的夫人与父亲)等人。君不见,脂砚先生在多处写了如下批语:“一字不可改,一语不可少”。可是高鹗将曹文最关键的文字用语篡改了,那“次年”二字可是曹公著此书的“命根子”啊!
“次年”与“生于末世”是锁定《红楼梦》时代背景的关键词语
为什么说‘次年’是该书的“命根子”呢?因为在其上眉脂砚斋批有“一部书中‘第一人’,却···”,那么,全书第一人——贾宝玉到底是哪个年代生的呢?我们仅由“次年”二字就可以论证出来。因为第27回有“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节”的极为具体的描写,而这一年只能是1736年(《万年历》有铁证记载)。那么又写他这一年“十二三岁”,即十二周岁十三虚岁。这样就很容易计算出贾宝玉应该是1724年出生的。这就是该书的时代背景——时间定位点。
显然1724年是雍正二年,那么作者书中说的“生于末世”,自然就是对雍正王朝从康熙盛世开始走向“衰败的末世”在政治上定了性!这还不是“大逆不道”的国家大事吗?作为政治家的乾隆能够不知道曹雪芹写的根本就不是“小说”吗?他能够允许臣民造反吗?显然不能!怎么办,只能想办法“灭书”。这就是高鹗“受命‘篡改’该书的‘政令根据’”。
查《万年历》可知:1724年为甲辰龙年,所以贾宝玉是属龙的。即“龙王请来金陵王”的那个王家的小姐——王夫人生的,自然她“第二胎生的那位小姐”就是贾元春了,而次年的前一年自然是1723年了!这样二人的生年是“硬碰硬”的,中华《万年历》还能改吗?所以,狡猾的高鹗要想篡改曹公的原本主旨思想,就只能改“次年”这样的‘较软’的硬件。可是,这一改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他别的不改,为何非改有关能够决定该作品时代背景的关键“点睛词”呢?心中无鬼你怕什么?很显然,他之所以改掉这两个“千斤重的定海神针”,就是怕若不改,下令之人不干!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书中喊出要“把皇帝拉下马”的对象乾隆啊!高鹗敢不从命吗?所以,这部《红楼梦》能是高鹗与曹雪芹联手共著的吗?!一个是“反皇巨人”,一个是“趋皇小人”,他俩能够“和谐共著”吗?明眼人一看便知。
曹雪芹预先知道他身后会有人篡改其书
我们从脂砚斋的大量批语中可知:芹脂“身前”就已经大骂篡改该书之人是“大罪过”了。这个‘大罪人’是谁,当时虽然没有点明,但是作者预先已经清醒地料到会有‘拍皇家马屁’的御用文人大加篡改该书的。果然他死后28年,狐狸就“出洞”了。遗憾的是200多年来很少有人将真假《红楼梦》彻底分离开。以致到如今书店里卖的大都是假的“曹高共著”的比“芹著脂批”的版本还多得多!您如果不信,可以亲自去书店查一查数一数。恐怕是“不查不知道,一查下一跳”哇!
那么,这都怨谁呀?有人说李导演的新版《红楼梦》电影该砸“板砖”,我也认为‘该砸’。可是,这件“文化大事”光把仇恨发泄在她一个人头上公平吗?“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高鹗啊!他的篡改,不仅害苦了原作者曹雪芹,更害了、误导了清代以来成千万上亿中华后人,至今使得曹雪芹思想的伟大光辉得不到应有的发扬和宣传光大。
我们现代的红学家有成千上万,但是真正坚决反对高鹗的占有多少比例?真正读懂了芹脂为什么是“文化双星”的学者又有多少位呢?如果那些掌权的红学家,真的读懂了《红楼梦》的本质内核——核心内涵,那么,现实书店里那些有高鹗署名的版本早就“下架”了!他即便不臭也没有多少人再看了。因为它比“毒牛奶”的毒负作用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留恋它干什么?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建设全面小康社会的时代,宣传中华先进文化靠高鹗这样的骗子行吗?还得靠“天下古今第一淫(引)人”的曹雪芹这样的伟大思想家。因为他爱天下所有的人,尤其爱天下最基层的弱势老百姓;他梦想推翻了封建王朝以后,中华民族应该建成一个民主、自由、人人有饭吃有工作、家家有“红楼”可住的公平社会。这样才能使整个民族稳步走向全人类最理想的“世界大同”——共产主义社会。
《红楼梦》第一回中就有曹雪芹的“大预言”
他的最著名最精准的“大预言”就写在第一回贾雨村的“口号一绝”中,如果您不信,您可以去仔细解读“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盘。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到底是什么具体内涵呢?那“万姓”一词可是个关键词,它既是人数的量词,又是个“时间”定词。因为‘万姓’自然是包括中国人口的“百家姓”,没有几十亿人口则够不上“万个姓氏”吧?而有了几十亿人,没有电视设备也不能去“仰头看”吧?那就只有指的是21世纪了。因为直到上世纪末,电视在全球还算不上十分普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