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人物 > 人物故事 > 江青坐飞机最喜欢打扑克 只许自己赢不许别人赢

江青坐飞机最喜欢打扑克 只许自己赢不许别人赢

彼岸花开 2016-09-20
广大发个发

江青和毛泽东在庐山
  据庐山档案记载,江青曾三次登临庐山,这三次都是跟随毛泽东去的。但前两次她只是作为毛泽东的夫人和秘书前往的,所以并无多少风光。而第三次登庐山时,她已经作为“文化大革命”的旗手,出任中央文革第一副组长,担当了中共中央政治部委员,此次在庐山,又在与林彪集团争斗中大获全胜,这时的江青才显尽了“无限风光”。
  毛泽东登庐山都是坐专列去的,而江青都是乘坐飞机去的,三次都是晚于毛泽东到而先于毛泽东走的。这一方面是毛泽东不喜欢与她同行,而同时江青也不喜欢坐火车,嫌它又慢又吵。
  据机组人员介绍,江青坐的飞机不得滑行,一般飞机都是用牵引车拉到起飞位置,等江青坐上后起飞。江青在飞机上经过充分的准备之后,一般要礼节性地走到驾驶舱同机组人员握手道谢,说是握手,其实是她把手伸向你的面前碰一下而已,她握手的速度是惊人的快,同梳洗整理相比相差太远。江青在登机之后,有一套固定的动作,主要是稳定情绪,甚至躺在床上,进入睡眠状态,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命令机组起飞。江青讨厌飞机滑行,可是,飞机在起飞离地之前又必须在跑道上增速滑行,这是无法回避的起飞程序,所以,她就用起飞前的时间,尽量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以应付这既让她讨厌但又无法避免的滑跑。
  在飞机上,江青一般爱做两件事:一是睡觉,二是打扑克。江青是个扑克迷,走到哪里打到哪里。在住地打,在外地打,在外出途中的火车上、飞机上更要打。
  和她一起打扑克时,你必须轻轻地拿起,轻轻地放下,还不准说话,而且只许她赢,不许别人赢。有时人手不够,江青就叫警卫或秘书来凑个数。有一次在飞机上她要打扑克,正好三缺一,江青就把秘书杨银禄拉来,杨说他不会打扑克,江青就生气了,说:“你今天要搞清楚,是你服从我,还是我服从你?你那么聪明,不会打扑克,我根本不相信,你是故意扫我的兴。”杨银禄怕弄不好惹出麻烦来,只好改口说:“我不会别的花样,只是稍会一点打百分。”江青顿时转怒为喜:“只要你陪我消遣,打百分也可以。今天我定个规矩:拿牌以后,从60分开始要,谁要的分数最高谁打,谁打谁拿底牌。”
  拿完牌,杨的牌相当不错,但陪江青打牌,不能先要。别人也明白深浅,都不要。江青自己也明白大家在等她要,于是开口要60分。杨看她开始要了,就要65分,江青要70分,杨要80分。江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狠了狠心,要85分。杨又要了90分。江青一下子就火了,质问道:“你姓杨的真的不会玩,还是故意跟我过不去?”说完,把她的牌狠狠地往桌上一摔,一把把杨的牌夺了过去,一看果然不错,就毫不讲理地说道:“你的牌我要了,我的牌给你,这把牌我也要90分。”
  别的同志出于好意,怕杨和江青争,给他使了个眼色。杨银禄心里很明白,不能跟她那么认真,不能做因小失大的事,就说:“那好吧,换牌就换牌。”
  打完这把牌,她虽然赢了,但火气也大了,脸红脖子粗地对杨说:“姓杨的,今天再问你一遍,是你陪我玩,还是我陪你玩?你不说清楚不行。”
  一张庐山《仙人洞》,预示着江青的“无限风光”
  1959年7月24日,江青第一次到庐山。这次是因为毛泽东将在庐山主持召开中共八届八中全会。江青本来在北戴河休养,在那里等候毛泽东开完会后到来。她给毛泽东打过电话后,毛泽东让她坐飞机赶到庐山。那时江青并无实职,只能算是毛泽东的秘书(1956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开会时,决定正式任命毛泽东的秘书,即陈伯达、胡乔木、叶子龙、田家英、江青,人称“五大秘书”。陈伯达、胡乔木为政治秘书,叶子龙为机要秘书,田家英为日常秘书,江青为生活秘书)。她还有两项职务,即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处副处长、文化部电影局顾问,享受副部级待遇。但鉴于她是主席夫人的特殊身份,中央还是为她配了专职警卫、医生、护士、厨师、司机等。这天上午,当时下放到江西当副省长的汪东兴带领毛泽东的警卫、秘书、医生叶子龙、王敬先等到九江机场等候。那时她也没有专机,而是搭乘给会议送机要文电的飞机而来,降落在九江十里铺机场。江青以她惯有的冷峻神色和大家点点头,只问了一句话:“主席身体好吗?”众人答可以,只是吃饭不大好。医生告诉她:“经过汪主任从南昌调来了厨师,做了清蒸圆鱼,这几天好多了。”江青钻进轿车开往庐山。上庐山的公路修得很好,途中下车休息了两次,一个多小时后就到了山上。她的卧室与客厅安排在庐山河西路180号毛泽东下榻主楼的一楼,毛泽东在二楼。
  山上很凉快。在山下还是一身大汗,到山上甚至感到一丝凉意。江青也被这凉爽提了神。以前她每到一新住处,因神经衰弱,总是要睡个半天再起来。这次一反常态,精神大振。因为毛泽东夜里办公,白天睡觉,江青就先去看了林彪。林彪已到庐山,但怕冷没毛泽东与江青在外面有住在山上,江青坐车来到林彪住处,谈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然后她又乘车去看周恩来和邓颖超,再去看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和夫人蔡畅,最后又到华东局书记柯庆施住处去谈话。等她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毛泽东也醒了。
  此次庐山会议因“彭德怀问题”使得会议气氛十分紧张。但这次江青没有什么政务活动,主要是向医生和警卫询问毛泽东的身体和饮食情况,她跟人说:“主席这一阵太忙,我也跟着紧张。”所以别人开会的时候她则到庐山风景区去转一转,散散心,到牯岭街上看一看。她爱好摄影,所以每次外出都要叫专业摄影师随行。1959年陪她的是新华社摄影记者侯波,1961年是专门随她前来庐山的上海摄影记者徐大刚、广东摄影记者曹桂江。她因为喜欢到处留影,又在电影圈子里工作过,有一定的文艺修养,所以她学摄影还比较快,也很注意色彩、角度、用光等技巧。她自备的照相器材十分齐全,除了相机外还有长短镜头、滤光镜、测光表、三脚架等等,都装在特制的箱子里。出行时,照相器材由她身边的工作人员提着、扛着。她还有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砍柴刀,这是用来砍有碍镜头的杂草、树杈用的,另有一只小箱是装小热水瓶、茶杯、水果、小毛巾和手纸等物,供江青随时拿用(到“文革”时期,她的随行人员大大增加,每次外出,除了要带很多工作人员供她使唤外,还带上大量物品供她享用。其中有专用汽车、特制马桶,大小毛巾100多块,电影片十来部,书籍八九大木箱,等等。就是到京郊的十三陵、八达岭,也要坐专列,带上马匹、轿车等。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巡抚出朝,地动山摇”)。
  1960年江青通过广东省委,用外汇从香港买了一只“劳莱克斯”手表,一架德国“哈兹别克”照相机。这两件东西,当时值人民币37000元,还买了两箱照相纸和胶卷,她分文未付。江青摄影用的胶卷,都是向新华社要的进口货。拍摄以后,把底片送新华社冲洗、制小样,退回江青挑选,然后,把选出的小样、底片再送给新华社放大成16英寸的彩色照片。从50年代到70年代,光是底片、小样就保存了四大箱子。胶卷、冲洗、印制小样、放大照片,江青一分钱未付。党的九大以后,不知为什么,非要叫新华社给她算算账,看看一共需要多少钱。新华社只算了成本费,共计3000多元。江青是付了,可是,她心痛得几天不高兴,想方设法要把钱捞回来。先是通知新华社发表她的摄影作品,索要稿费,捞回了一些钱。又向毛主席诉苦,要了1000元人民币,才算恢复了心理上的平衡。
  江青在庐山拍了许多照片,其中最有名的有两张:一张是毛泽东微笑着坐在含鄱口的藤椅上,另一张就是仙人洞照。这两张照片是江青构思许久,又经过认真地摆放,并经专业摄影师指点拍下的,在采景、用光和快门速度上都恰到好处。那张仙人洞照是在江青第二次上庐山,一个午后拍的。在通往仙人洞的一条小路上,江青支好照相机,叫随行的警卫拔去杂草,砍去两根挡住镜头的树枝,一直等到一片云彩飘浮到背景才按下快门。毛泽东看过这些照片很满意,联想到国内外的政治形势,触发了诗兴。1961年9月9日,毛泽东写了一首七绝,题为《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在这首诗中,毛泽东借景生情,抒发了一个政治家的挑战性格和处乱不惊的情绪。但这张照片也在客观上抬高了江青的政治地位,成了江青后来参与政治的资本。
  江青做事经常情绪化,有时兴奋不已,有时脸色突然转阴,如同庐山上的风云一样。第二次登庐山时,她的女儿李讷和侄子毛远新同行。有一天她要去铁船峰游览。庐山的同志告诉她:“去那里不通汽车,有好长一段路只能步行,大概有去含鄱口的三倍路程。”江青自信没有问题。吃过早饭,带着一行人兴冲冲地出发了。汽车将他们送到公路尽头,大家下车步行登山,江青与众人有说有笑。等到下山时,江青累了,一脸疲惫,谁也不搭理,只顾一个人低头走路。回到卧室,对着随身护士大发脾气,说护士要害死她。
  江青到庐山,总是后来先走。1959年的庐山会议结束后,毛泽东要由庐山去长沙巡视,江青则要回北京。走前她都向毛泽东辞行。她向毛泽东身边的保健医生说:“毛主席身体素来很好,不像我,你跟我回北京吧,路上有事好找你。”
关键词: 江青 打扑克

日期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