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胜夫人项辉方 项辉方与黄永胜的对决
浅草 2016-08-08
黄永胜和项辉方都出生在贫农家庭,年少时也都读过书。与黄永胜结合后,项辉方一直随着军队战斗,不顾个人安危,积极参加抗日战斗。
黄永胜曾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也为中国革命立下战功,有过辉煌的人生。但新中国成立后,他一直效力于林彪,后因参与林彪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阴谋而被革职,并开除党籍。
项辉方在求学时期就不畏艰辛,跟随队伍参加救国运动,进行各种抗日宣传和募捐活动。文革期间,她没有在江青一伙的煽动下背离自己的目标,认准是非,顾全大局。
在动乱的革命时期,项辉方一直像个斗士一样与顽固的恶势力做斗争。退休后的项辉方仍然身体力行,在政治和思想上与国家保持高度一致,关心国家大事,坚决拥护和支持中国共产党。
项辉方的一生坎坷而丰富。后人对她的评价是:廉洁清正、艰苦奋斗、不骄不躁、严于律己。无论是在革命时期还是现在这个和平繁荣的时代,项辉方同志永远值得我们尊敬学习。
黄永胜妻子的晚年时光
黄永胜保外就医后被安置在青岛。
他的妻子项辉芳没有同去。在4名主犯的妻子中,她的感情生活是最不幸的。
在审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主犯开庭的第二天下午,项辉芳向学习组汇报了自己的四点思想:
一,拥护公审林、江集团,拥护公审黄永胜;
二,希望组织上在公审后尽快解决他的结论问题;
三,她和孩子有些东西在黄永胜原来的住处,怕被当作黄永胜的东西没收;
四,说她不是黄永胜的家属,再次提出和黄永胜离婚。
项辉芳的思想汇报不是简单的表明态度,划清界限,在80年代初,因政治冲突导致的婚姻解体已基本销声匿迹,从他们的生活经历可以得出结论,项辉芳和黄永胜的感情破裂并非完全因为政治问题。
黄永胜虽然已年过半百,但拈花惹草的习性未改。战争年代黄在聂帅手下工作时,因同一个地主的女儿发生不正当的关系,挨了批评才到东北去投奔林彪,而在东北也做了不少风流韵事。他与项辉芳结婚之初是否改了这毛病不得而知,至少从广州调北京后项辉芳对此事是有所察觉的。
那是他担任解放军总参谋长、军委办事组组长不久,项辉芳曾给“林办”主任叶群写过一封信,告黄永胜喜新厌旧、偷鸡摸狗、感情不专一;并将此情况反映给副总参谋长吴法宪。吴法宪也把情况反映给叶群。项辉芳没有想到这信和汇报都成了后来叶群俘虏黄永胜的王牌。
对于叶群,黄永胜是了解的。他曾有这样一段交待:
“叶群利用她的色相主动地挑逗人、引诱人。她不仅用于周围的工作人员、秘书,也不仅是中国人,还用于外国人(主要是苏联军事顾问);不仅是对一般工作人员,而且还有高级干部。她毫不知耻地主动玩弄男性。一般女人用色相引诱挑逗是为了金钱,有的是为了权力地位,有的是生理上的需要。而叶群是金钱、权力、生理兼而有之。”
项辉芳对这一切或许知道一点,或许根本不知。她同黄永胜的关系只是越来越恶化,这在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中已不是什么秘密。
“ 913 事件”后, 当年在东北给黄永胜当过政委的邱会作向他提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善与项辉芳的关系。
“你过去与她的关系是不对的。现在她对你的事情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应当同她和好,把你们关系不好的原因都推到林彪、叶群头上去。”
“……”黄默不作声,他感到此事并不这么简单。
“其实项辉芳还是懂道理的。”
“是啊……”黄永胜突然感到一种失望和哀伤。此时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才能说清楚,是顿悟、悲伤还是悔恨,总之全包含在两个嗫嚅的字眼里。
黄永胜被羁押后,项辉芳也于 1971 年 12 月由中央专案组审查。 1978 年 6 月定性为林彪死党,敌我矛盾,开除党籍、军籍,送安徽省监督劳动。同其他被告的家属一样,中纪委于 1979 年 9 月宣布对她进行重新审查。
在漫长的审查中,她已知道了黄永胜的一切,她再也不想做黄永胜说拿起就拿起,说放下就放下的女人,她决计重新开始自己的一切。
在军事学院的大院里,人们常见到一个憔悴孤单的女人在夜晚散步,她每月领取 60 元生活费,等待组织对她的最后定论。
黄永胜在狱中没有象吴法宪那样整天把老婆挂在嘴边,一种复杂的感情藏在他内心深处,只有他的诗中表达了妻离子散的悲哀心态。
1980 年 7 月 9 日,黄永胜的大儿子黄春光、儿媳谭笑和小孙子来狱中探视。
黄永胜提前一天就刮了胡子, 10 多个小时前就在监房里来回走动,激动不已。
见了面,他两次拥抱儿子,那情景感动得儿媳谭笑止不住泪水。
黄永胜问起了项辉芳。快 10 年没有音讯了,他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她想些什么,是否能原谅他。
谭笑说:“妈妈已解除了监督劳动,她的问题搞得差不多了,回到军事学院,等待重新审查。我们可以随便去还可以住在那里。”
黄永胜听的时候把嘴张成了个“O”形,儿媳讲完了他的嘴还张了半天。
儿媳再没说什么,他听后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甚至感动了监管人员。
后来,黄永胜判决后,项辉芳就同黄永胜离了婚。没多久,黄永胜保外就医,因病情恶化在青岛早早结束了生命。
这消息似乎没有给项辉芳带来多大打击,她生活在另一座城市,用晚年的生命默默展示着一个特殊时代的人间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