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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敢当石达开的一生 石达开凌迟时被割一百多刀不吭声!

浅草 2016-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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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开画像
  太平天国革命战争中,太平军为捍卫江西九江同清军的作战。九江北枕长江,地势险要,是太平天国上游重镇,对太平军进出鄂、皖、赣和保障长江水道有重要作用。1853年(清咸丰三年)太平军占领九江,派林启荣驻守。林缮城增壕,严密布防,并边连结北岸小池口与东面湖口互为犄角,使清军多次进攻均被击退。
  九江之战
  湘军攻占田家镇、半壁山后,水师前锋在彭玉麟率领下于1854年12月8日进至九江江面。这时,太平军主力大部集中于长江北岸,清军仅凭魁玉、桂明的部队无法取胜,曾国藩乃命南路之塔齐布、罗泽南所部湘军于12月9日渡江。曾国藩亦于次日抵田家镇,指挥北岸的作战。当日,太平军冬官正丞相罗大纲也由江西饶州率军近万人渡江至九江对岸之小池口,支援秦日纲等部,抗击清军的进攻。12月20日至31日,太平军先后与敌军战于鄂东双城驿、黄梅、濯港、孔垄驿,接连失利,只得退入安徽境内。
  1855年1月2日,罗大纲率部渡江,退守湖口。这时,石达开已带领胡以晃等自安庆抵湖口,曾国藩也由田家镇进抵九江城外。双方主帅俱临赣北前线,战事逐渐由江北移向江南。湖口位于鄱阳湖入长江口之东岸,依山傍水,形势险要。湖口之西对岸为梅家洲,再西五十里,即为古城九江。石达开等鉴于湘军气势正盛,水师更占优势,便决定扼守要点,伺机退敌。具体部署是:石达开坐镇湖口;林启容仍率部守九江;罗大纲率部守梅家洲。为了集中力量进攻九江,湘军加紧从江北向南岸转移兵力。1月6日,塔齐布部从上游琵琶亭渡江,次日移驻九江南门外。8日,新任湖北按察使胡林翼也率黔勇二千赶到,分扎要隘。9日,罗泽南部从下游白水港渡江。曾国藩又调副将王国才所部三千余人为预备队。这样,围攻九江的清军总兵力达到一万五千人。
  九江北枕长江,东北有老鹳塘、白水港,西南有甘棠湖,西有龙开河,湖汊纵横,东南多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太平军守将林启容督军于四周严密设防,东南尤为坚固。1月14日,塔齐布、胡林翼率部进攻西门,三战皆败,死伤甚众。18日,清军发起全面进攻,塔齐布部攻西门,胡林翼部攻南门,罗泽南部攻东门,王国才率兵七百由长江水路登岸攻九华门。太平军沉着应战,待塔齐布部进抵城西时,“众炮齐放,子若飞蝗”。敌人冒死进攻,“奈地险而路曲,难以仰攻”,终未得逞。进攻其它各门之敌,也“因城上枪炮木石交施,屡次抢登,不能得手”。于是,曾国藩轻取九江的计划宣告失败。
  曾国藩攻九江不下,改取“舍坚而攻瑕”的方针,留塔齐布等部继续围攻九江,派胡林翼、罗泽南等率部进驻梅家洲南八里之盔山(今灰山),企图先取梅家洲,占领九江外围要点。太平军守将罗大纲在这里“立木城二座,高与城等,炮眼三层,周围密排;营外木桩、竹签广布十余丈,较之武昌、田镇更为严密;掘壕数重,内安地雷,上用大木,横斜搭架,钉铁蒺藜其上。”1855年1月23日,清军分路向梅家洲发起进攻。太平军凭借工事奋勇抗击,毙敌数百人,击退了清军的进攻。
  湖口大捷
  由于清军进攻九江和梅家洲均未得逞,曾国藩等决定改攻湖口,企图凭借水师优势,先击破鄱阳湖内太平军水营,切断外援,尔后再攻九江。
  1855年1月3日,当湘军陆师尚未南渡之际,李孟群、彭玉麟即率湘军水师进抵湖口,分泊鄱阳湖口内外江面。罗大纲鉴于湘军水师占优势,难以力胜,决定采用疲敌战法。1月8日夜,“用小船百余号,或二三只一联,或五只一联,堆积柴草,实以硝药,灌以膏油,分十余起,纵火下放,炮船随之。两岸出队千余人,呼声鼎沸,兼放火箭火球”,对湘军水师实施火攻。由于湘军预有准备,未能取得多大战果。此后,太平军常以类似战法袭扰和疲惫敌人,使其“彻夜戒严,不敢安枕”。太平军还在鄱阳湖口江面设置木簰数座,四周环以木城,中立望楼。木簰上安设炮位,与两岸守军相犄角,严密封锁湖口,多次击退湘军水师的进犯。1月23日,湘军水师乘陆师进攻梅家洲之机,击坏太平军设于鄱阳湖口的木簰。石达开、罗大纲等将计就计,令部下用大船载以沙石,凿沉水中,堵塞航道,仅在靠西岸处留一隘口,拦以篾缆。1月29日,湘军水师营官萧捷三等企图肃清鄱阳湖内太平军战船,贸然率舢板等轻舟一百二十余只,载兵二千,冲入湖内,直至大姑塘以上。待其回驶湖口时,太平军已用船只搭起浮桥二道,连结垒卡,阻断出路。湘军水师遂被分割为二:百余“轻捷之船”,二千“精健之卒”,陷于鄱阳湖内;留于长江内者,“多笨重船只,运棹不灵,如鸟去翼,如虫去足”,致使曾国藩“实觉无以自立”。太平军乘此有利时机,即于当晚以小船数十只,围攻泊于长江内的湘军大船,并派一支小划船队,插入湘军水师大营,焚烧敌船。岸上太平军数千人也施放火箭喷筒,配合进攻。湘军大船因无小船护卫,难以抵御,结果被毁数十只,其余败退九江附近江面。
  在湖口大捷的同一天,江北秦日纲、韦志俊、陈玉成所部太平军自安徽宿松西进,击败清军参将刘富成部,占领黄梅。2月2日,罗大纲派部进占九江对岸之小池口。曾国藩以“水师既陷于内河,陆军复挫于小池口”,遂调胡林翼、罗泽南二部由湖口回攻九江,驻于南岸官牌夹。为了给湘军水师以进一步的打击,罗大纲乘势于2月11日率大队渡江前往小池口。当夜三更,林启容自九江、罗大纲自小池口以轻舟百余只,再次袭击泊于江中的湘军水师,“火弹喷筒,百枝齐放”,焚毁大量敌船(其余敌船纷纷逃至武穴以上),并缴获曾国藩的坐船。曾国藩事先乘小船逃走,后入罗泽南陆营,复欲寻死,被罗泽南等劝止。
  历史点评:太平军在湖口、九江火攻敌船接连获胜,打破了湘军水师控制长江江面的局面,粉碎了湘军攻占九江,进而直逼安庆、天京的企图,扭转了西征军的不利战局,为转入反攻创造了条件。
  石达开凌迟时被割了多少刀?
  太平天国中最完美的男人,非石达开莫属。他不仅是一位形象很阳光的大帅哥(时人曾赞其曰“龙凤之姿,天日之表”),颇富文韬武略,而且是当时伟大的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其短暂的人生(卒时年仅32岁)迸发出许多闪光点,照亮了太平天国本来乏善可陈的历史天空。
  石达开是广西贵县(今贵港)人。生于农家,虽自幼丧父,饱经磨难,但少年时勤于耕读,颇知诗书,尤喜孙子兵法。早年加入拜上帝会。金田起义前夕,即1847年秋,洪秀全和冯云山至贵县访石达开,邀其共图大事。太平天国史志谓之“访石相公”,以“三顾茅庐”喻之。16岁的石达开就这样走上了反对满清腐朽统治的革命道路,并成为革命组织的核心领导人。
  1851年金田起义时,石达开率众四千余人赴金田团营,战斗中屡立战功,被封为太平军左军主将、永安封王时受封为翼王五千岁,意为“羽翼天朝”。在太平天国首义诸王中,石达开年纪最轻,也最具军事才能,是一位玉树临风、英姿勃勃的少帅。倘若他走在时下的都市街头,一定会有不少少女为他的酷与帅发出尖叫。此时的他,虽已声名赫赫,但从其辉煌无比的整个人生来看,其金戈铁马决胜沙场立功立德的军事生涯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太平军从广西向金陵进军,途经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江苏等省,石达开均为开路先锋,攻城夺镇,所向无敌。尤其是1852年西王萧朝贵在湖南长沙阵亡后,太平军在长沙城下陷入清军反包围,形势万分危急,石达开率部西渡湘江,开辟河西基地,缓解了太平军的缺粮之危,又多次击败进犯之敌,取得“水陆洲大捷”,重挫清军士气,其后,为全军先导,经河西安全撤军,跳出反包围圈,夺岳阳,占武汉,自武昌东下金陵,二十八天挺进一千二百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令清军闻风丧胆,号之曰“石敢当”。
  1853年3月,太平军建都天京(今南京)后,石达开负责天京城的卫戍工作,建立起严密的防御、警戒体系,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卫戍区司令。刘继兴考证,定都之后,诸王享乐主义抬头,广选美女,为修王府而毁民宅,据国库财富为己有,唯石达开洁身自好,从不参与,非常之难能可贵。
  1853年秋,石达开奉命出镇安庆,节制西征,他打破太平天国以往重视攻占城池、轻视根据地建设的传统,采取稳扎稳打的策略,逐步扩大根据地范围,亲自指挥攻克清安徽临时省会庐州(今合肥),迫使守城名将江忠源兵败自尽。
  在安徽,石达开展现出了超人的政治才能。过去,太平天国没有基层政府,地方行政一片空白,石达开到安徽后,很快组织各地人民登记户口,选举基层官吏,又开科举试,招揽人才,建立起省、郡、县三级地方行政体系,使太平天国真正具备了国家的规模;与此同时,整肃军纪,恢复治安,赈济贫困,慰问疾苦,使士农工商各安其业,并制定税法,征收税赋,为太平天国的政治、军事活动提供所需物资。1854年初,石达开在安徽人民的赞颂声中离开安徽,回京述职,太平天国领导层对他的政治实践给予充分肯定,从此放弃了绝对平均主义的空想,全面推行符合实情的经济政策。
  1854年夏秋,太平军在西征战场遭遇湘军的凶狠反扑,节节败退,失地千里。石达开看出两军之差距在于水师,便命人仿照湘军的船式来造舰,加紧操练水师。在湘军兵锋直逼九江的危急时刻,石达开再度出任西征军主帅,亲赴前敌指挥,于1855年初在湖口、九江两次大败湘军,湘军水师溃不成军,统帅曾国藩投水自尽,被部下救起,西线军事步入全盛。同年秋天,石达开又挥师江西,四个月连下七府四十七县。由于他军纪严明,施政务实,爱护百姓,求贤若渴,江西人民争相拥戴,许多原本对太平天国不友好的知识分子也转而支持太平军,队伍很快从一万多人扩充到十万余众,敌人哀叹“民心全变,大势已去”。
  1856年3月,石达开在江西大败湘军,至此,湘军统帅曾国藩所在的南昌城已经陷入太平军铜墙铁壁的四面合围,对外联络全被切断,可惜石达开于此时被调回天京参加解围战。接下来石达开又大破江南大营,解除了清军对天京三年的包围。
  同年9月,太平天国领导集团内部矛盾激化,天京爆发内讧,东王杨秀清及其部下2万余人被杀害。石达开闻讯,从湖北赶回天京,因严责韦昌辉滥杀无辜,将被加害,即缒城逃出天京,但家眷被杀。到安庆后,便起兵回京靖难。天王洪秀全迫于形势,处死韦昌辉,并诏令石达开回京辅政。石达开回天京后,深受满朝文武拥戴,被尊为“义王”。在石达开的部署下,太平军稳守要隘,伺机反攻,陈玉成、李秀成、杨辅清、石镇吉等后起之秀开始走上一线,独当一面,内讧造成的被动局面逐渐得到扭转。但天王洪秀全见石达开深得人心,心生疑忌,对石达开百般牵制,甚至意图加害。
  为了避免再次爆发内讧,石达开不得已于1857年5月离京避祸,先后转战于浙江、江西、湖南、广西、贵州、云南、四川等地。在建立四川根据地的过程中,先后四进四川。1863年5月,太平军到达大渡河,对岸尚无清军,石达开下令多备船筏,次日渡河,但当晚天降大雨,河水暴涨,无法行船。三日后,清军陆续赶到布防,太平军为大渡河百年不遇的提前涨水所阻,多次抢渡不成,粮草用尽,陷入绝境。为求建立“生擒石达开”的奇功,四川总督骆秉章遣使劝降,石达开决心舍命以全三军,经双方谈判,由太平军自行遣散四千人,这些人大多得以逃生。剩余两千人保留武器,随石达开进入清营,石达开被押往成都后,清军背信弃义,石达开麾下两千将士全部战死。
  1863年(同治二年)6月27日,石达开在成都公堂受审,他慷慨陈词,令主审官崇实理屈词穷,无言以对。骆秉章率领清兵把石达开和宰辅曾仕和、中丞黄再忠等绑赴刑场。石、曾二人分别被面对面缚在两个十字木桩上。执行凌迟时,刽子手先对曾仕和割第一刀,曾仕和受疼不过,惨叫狂呼,石达开斥责他说:“为什么不能忍受此须臾时间?”曾仕和这才咬紧牙关,不再叫喊。石达开受刑时,被割一百多刀,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石达开的凛然正气和坚强意志使清军官兵感到震惊,观者无不动容,叹为“奇男子”。连敌对势力的四川布政使刘蓉,都不得不如此赞他“枭桀坚强之气溢于颜面,而词句不亢不卑,不作摇尾乞怜语。……临刑之际,神色怡然,实丑类之最悍者。”
  时人对石达开都十分推崇,如李秀成谈及各王优劣才能时“皆云中中,而独服石王,言其谋略甚深”。陈玉成认为太平军将领“皆非将才,独冯云山石达开差可耳”。曾国藩说“查贼渠以石为最悍,其诳煽莠民,张大声势,亦以石为最谲”,左宗棠说他“狡悍着闻,素得群贼之心,其才智诸贼之上,而观其所为,颇以结人心,求人才为急,不甚附会邪教俚说,是贼之宗主而我之所畏忌也”,骆秉章说他“能以狡黠收拾人心,又能以凶威钤制其众”,是“首恶中最狡悍善战”。清朝一位贡生在湘军军宴上公开说他有“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地主文人周洵在《蜀海丛谈》中称其为“奇男子”,直到石达开死去近40年后,另一位地主文人所撰的着作《江表忠略》之中还有这样的记叙:“至今江淮间犹称……石达开威仪器量为不可及。”
  连同美国传教士麦高文在其通讯中也如此称赞石达开:“这位青年领袖,作为目前太平军的中坚人物,各种报道都把他描述成为英雄侠义的--勇敢无畏,正直耿介,无可非议,可以说是太平军中的培雅得(法国着名将领和民族英雄)。他性情温厚,赢得万众的爱戴……”
  最后说说石达开过人的文学才华。
  石达开在天朝如日中天时,曾国藩曾有《劝降诗》五首,极尽诱惑之能事。石达开义正辞严,回复以《答曾国藩诗五首》,一面回顾平生,一面抒发己志,其文辞之才气横溢,实为不可多得之佳构:
  (一)曾摘芹香入泮宫,更探桂蕊趁秋风。
  少年落拓云中鹤,尘迹飘零雪里鸿。
  身价敢云超冀北,文章早已遍江东。
  儒林异代应知我,只合名山一卷终。
  (这一首概述自己的少年志向)
  (二)不管天人在庙堂,生渐名位掩文章。
  清时将相无传例,末造乾坤有主张。
  况复仕途皆幻境,几多苦海少欢场。
  何苦着作千秋业,宇宙常留一瓣香。
  (这一首奉劝曾国藩弃武从文)
  (三)扬鞭慷慨莅中原,不为仇雠不为恩。
  只恨苍天昏瞆瞆,欲凭赤手拯元元。
  三军揽辔悲羸马,万众梯山似病猿。
  我志未成人已苦,东南到处有啼痕。
  (这一首陈述战斗历程,痛陈革命的同仁们无远志)
  (四)若个将才同卫霍,几人佐命等萧曹。
  男儿欲画麒麟阁,夙夜当娴虎豹韬。
  满眼山河罹异劫,到头功业属英豪。
  遥知一代风云会,济济从龙毕竟高。
  (这一首指出开创王者之业不易,但坚信革命必将成功)
  (五)虞舜勋华多硕美,皇王家世尽鸿蒙。
  宽容居背移神鼎,亭长还乡唱大风。
  起自布衣方见异,遇非天子不为隆。
  澧泉芝草灭根脉,刘裕当年田舍翁。
  (这首诗进一步阐明将待机而动,完成复国大业的雄心壮志)
  石达开还有一首豪气冲天、吞吐风云的诗:
  千颗明珠一瓮收,君王到此也低头。
  五岳抱住擎天柱,喝尽黄河水倒流。
  这是1862年石达开大军经过贵州黔西大定一带时,当地苗族百姓以欢迎“最尊贵的客人”的仪式欢迎石达开远道而来的大军--将用黄豆、毛稗、高粱、小米、包谷和谷子酿贮,埋藏于地下多年的陈年美酒取出,盛在坛子里,放在花场正中央,再将通心的吸管插入坛内。石达开和太平军将士与民同乐,与苗民们一同载歌载舞,披着月色,照着营火,手扶吸管,开怀畅饮,酣畅淋漓。席间,石达开即兴赋得此诗。这首诗是中国几千年来难得一见的豪放诗,与李白苏轼之作相比,亦毫不逊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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