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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子张青简介 张青和孙二娘的故事

新之助 2016-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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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
  张青因菜种得鲜亮,被人称作菜园子张青。他帮着孟州道光明寺务农。后来因为一点生活琐事杀了寺中僧人,一把火烧了寺庙,在大树坡作劫匪,被孙二娘的父亲打败,收为女婿。
  张青简介
  张青是施耐庵所作《水浒传》中的人物,外号“菜园子”,孟州(今河南孟县南)人,武器朴刀。在小说第十七回“花和尚单打二龙山,青面兽双夺宝珠寺”中首次由鲁智深提及。本在孟州道光明寺种菜,因此唤做“菜园子”。却因为小事杀了光明寺里的僧人,逃出后在大树坡作劫匪,结识了孙二娘,二人结为夫妻,便在十字坡开设酒店,用蒙汗药为害过往行人,做人肉包子的生意。后来跟随二龙山众头领加入梁山泊,坐上第一百零二把交椅,司职“打探声息”、“邀接来宾头领”并负责管理“西山酒店”。星号地刑星,死后追封:义节郎。
  张青在水浒传中的首次被提及是由鲁智深向杨志自我介绍时。当时鲁智深简述自己经历,说自己在十字坡张青店中被孙二娘以蒙汗药迷倒,幸好张青看到鲁智深的禅像后知道是江湖人物,便救醒了鲁智深。谈到鲁智深无处安身时,张青推荐鲁智深到二龙山投靠邓龙,之后张青的事便告一段落。尽管张青于此时(第十七回)便被提及,他却一直到小说第二十七回才真正现身。
  张青因菜种得鲜亮,被人称作菜园子张青。
  他帮着孟州道光明寺务农。后来因为一点生活琐事杀了寺中僧人,一把火烧了寺庙,在大树坡作劫匪,被孙二娘的父亲打败,收为女婿。他和孙二娘在十字坡开酒店,常用蒙汗药蒙翻过往行人。他们将行人杀死后,大块好肉当作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包馒头。江湖有传言说:“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丢去填河。”武松杀了西门庆、潘金莲后被押解路过十字坡,见酒肉有问题,假装喝醉酒,捉了孙二娘,与张青夫妇相识,拜张青夫妇为兄嫂。对于刚失去兄长又杀了嫂子的武松,算是一份安慰。后张青夫妇投奔了二龙山。“双鞭”呼延灼率兵围剿三山,夫妇二人遂同上梁山,开西山酒店。张青排梁山好汉第一百零二位,征方腊歙州一役,神箭手庞万春射死了欧鹏,率军掩杀,宋江军败退,张青在乱军中战死。
 
  张青和孙二娘的故事
  张青和孙二娘夫妇两个在十字坡开店的故事妇孺皆知,但他们俩是怎么成为夫妻的,《水浒传》中没有交代,史书中也没有记载。倒是民间传说给我们提供了这样的趣闻。
  据钟敬文主编《书外书·水浒传的传说》中收集的故事,传说张青是河南开封人。人们都知道他的绰号叫“菜园子”,其实他祖上就是种菜的。老猫溜房檐,辈辈往下传,一来二去,“菜园子”这顶帽子就传给了张青。
  张青七岁起就上鸡鸣山学武,拜真蛟道人为师。一学就是十八年,练就了一身八极神拳,刀枪剑戟也样样精通,还学会了飞檐走壁,缩骨抽身的工夫。常言道:财大气粗,艺高口狂。张青下山后,遍访名拳比武较量。他打遍中原,真还没有遇到对手!这下子张青那根不长的尾巴可就翘起来了。
  沧州历史上就是武术之乡。猴拳、螳拳、八极拳……,五花八门的名堂如同刮黄沙一般早就灌满了张青的耳朵。俗话说,猛虎不卧荒山,真龙不游浅海。张青腋下夹个小包袱,来到沧州。他摆上擂台,夸下海口,睡胜我张青,愿输十两黄金。他这一叫阵,沧州的武夫们个个气炸了肺:好小子,你长了几条腿,就敢跑到这里来尥蹶子?一个个摩拳擦掌,上台应擂。结果擂台打了四四一十六天,打败了七七四十九人,就连赫赫有名的刘家拳房也给他打得一败涂地。这下子张青更神气了。只见他胸脯子一拍,又卖起狂来:“堂堂沧走,武术之乡,原来是豆腐一块,一块豆腐!”
  这句话一说不要紧,早激恼了一位少年书生。只见他嗖地一声蹿上擂台,长袍一甩,两眼直逼张青:“你卖这么大狂,也不怕闪了舌头!”
  张青一听,哟嗬,蛤蟆吞天,好大的嘴啊!真想一拳打他个十八滚。可抬眼一看他那白白净净,单单薄薄的样子,心里就软了半截。不由得挖苦道:“小兄弟,这是擂台,不是你家书房,气不忿儿顶啥用?去去去,当心掉了胳膊腿儿!”
  这书生满脸涨得通红,憋出一句:“你小瞧俺,看拳!”上来就是一拳。张青急忙躲过,笑着劝道:“得了得了,快念你的书去吧,将来中个状元进士啥的再给你们沧州争气。”这书生昂首挺胸,拉开架式,嗖地又是一拳。张青压根儿就没把这书生放在眼里,心想三拳两脚把他打下去得了。没想到一连十几个回合也没捡到什么便宜。可这书生却越斗越勇,他脸不红,气不喘,拳不乱,蹦蹿纵跳,身轻如燕,一看就是个行家里手。张青暗自吃起惊来,可他求胜心切,也想给众人露一手儿,就来了个“猛虎掏心”;那书生身子一歪,起手架开拳头,顺手来了个“倒山填海”。张青急忙闪身躲开。这时,张青见一招不中,紧跟一个扫堂腿,书生飞身跃起,张青的腿走空,紧接着张青又来了个招数,靠手向书生打来。书生身子一低,从张青肋下钻过,跳出圈子,冲着张青说道:“得了得了,快收场吧,你这两下子还差点事儿!”张青听了,气得大吼一声,猛扑过去。书生见拳头打来,似有千斤,忙举右手,架开拳头。他们一来一回,又打了十几个回合,眼看张青只有招架之势了。他忽然见到书生中门有空,提腿向他的腹部踢去。书生眼快,就地来了个狸猫缩地十八滚,噌地一声,箭一般钻入张青的腿裆里。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到那书生大喝一声:“下去!”把张青扔下台去,摔出两三丈远。顿时,台下一片叫好。这书生走到擂台边上,掸掸身上的尘土,冲着张青说道:“张大哥,恕俺失手了,后会有期!”说完,跳下擂台,扬长而去。
  书生走了以后,张青越想越不是味儿:出师以来,打遍中原无对手,没想到大江大河全过了,却在这小河沟里翻了船!张青又愧又羞地爬起来,一溜烟地跑回了鸡鸣山。他找到师傅,苦练真功,发誓要夺回这个面子。一晃三年过去了,张青拳精功熟,于是打点行装,直奔沧州。
  张青来到沧州后,到处打听当年应擂的书生。可几乎磨破了鞋底,也没找到那人的踪影。访来访去,找到了这么一家:城南有个十里铺,十里铺有个李员外,家里雇了个山东避难来的武术教师,姓孙。老教师有个女儿名叫二娘。这姑娘从小习武,认了无数名师,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据说她还长着顺风耳,千里眼。晚上父女俩给李家护院,院里就是掉下根针,姑娘都能知道那针鼻儿朝哪儿。张青听了,哪里肯信?他嘴角一撇,心里说:“胡扯!女流中能有这种人?”出于好奇,便很想会一会她。
  这天晚上,张青翻墙进了李家大院,直奔二娘住的后排房。使出缩骨神功,一连盗走二娘两个包袱。二娘仍是呼呼地酣睡。张青不由得一阵冷笑,心里说:“哼,闹了半天,你就这两下子?”提着包袱纵身上了房。心想:明人不做暗事,告诉你又怎么样?便大声喊道:“喂,你家失盗了!是我张青干的。”喊完把头往下一看,不由傻了眼,不知什么时候二娘已经站在了房下。二娘冲着张青说道:“放下包袱吧,不然你可走不了!”
  张青人在房上如同鸟儿在树,他提起包袱,说了声:“再见……”那个“吧”字还没出口,只听嗖的一声飞上来一根梭镖,正扎在张青的大腿上。随着梭镖,二娘已经纵身蹿到房上,提小鸡似的把受伤的张青拎下房去。
  张青在李员外家的下房里养伤,老武师父女俩话虽不多,对他却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越是这样,张青越觉得象躺在蒺藜窝上一样。老武师问他为什么年纪轻轻不学好?张青有口难辨,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实话实说了。这一天,二娘来了。她身穿箭衣,精神抖擞,两眼直望着张青。一见面,便笑着问张青还找不找当年那个书生报一箭之仇?张青莫名其妙,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点点头。二娘柳眉一扬,说道:“好啊,那咱俩就再走几趟吧!”
  张青一听,两眼瞪得溜圆,舌头半天没缩回去:“怎么……你?”二娘两只杏眼一扑闪:“啊,怎么?你还没认出来?”
  张青哪里肯信,紧紧盯住二娘,仔细地打量一番,回想道:可不是,真的是她!一时把个张青臊得只恨没有个老鼠洞钻进去。
  二娘告诉张青,那些天她一直女扮男装在沧州擂台下看擂,本来不想现丑,只因见张青卖狂,十分气恼,这才上台应擂。张青听了,羞愧地说:“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强中更有强中手啊!”就这样,不打不相识,二人结成了美满姻缘。后来人们还给他们编了几句顺口溜:
  张青沧州打擂,
  没想捞了“油水”。
  武场巧作良缘,
  打出来的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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