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著名作家、女权主义者西蒙娜·德·波伏娃出生
浅草
2015-12-01
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德·波伏娃,又译做西蒙·波娃。波伏娃全名为西蒙·露茜-厄尔奈斯丁-玛丽-波特朗·德·波伏娃,出生于巴黎,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 1929年通过考试,和萨特同时获得哲学教师资格,并从此成为萨特的终身伴侣。
波伏娃于1908年1月9日出生于巴黎比较守旧的富裕家庭,父母均是天主教徒,但她从小就拒绝父母对她事业和婚姻的安排,具有很强的独立性。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父亲的律师工作受到影响,全家生活困顿。因此,波伏娃的少女时代是在枯燥闭锁的家庭环境中度过的。波伏娃酷爱读书,性格沉稳,14岁时突然对神失去了虔诚的信仰。波伏娃生活和创作的核心建立在令人惊骇的反叛性上。波伏娃头脑明晰、意志坚强,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强烈的好奇心。当她还是名不见经传的穷教师时就开始写作,决心成为名作家。由此她终身不断努力,勇往直前,沿着成功之路成为了20世纪思想界的巨星。
19岁时,她发表了一项个人 "独立宣言 ",宣称 "我绝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 "。在当时法国的第一高等学府巴黎高师读书时,她与萨特、梅洛·庞蒂、列维·斯特劳斯这些影响战后整个思想界的才子们结为文友。在通过令人望而生畏的教师资格综合考试时,波伏娃的名次紧随萨特排在第二。她和萨特相识后,两人有共同的对书本的爱好,有共同的志向,成为共同生活的伴侣,但终生没有履行结婚手续。这两个有志于写作的人彼此维护着自己的自由和独立,一起工作一同参加政治活动。他们住在不同的地方,保持着一定程度的隐私权,但每天都见面,常共同工作或是边喝威士忌边交换意见,而且常常一起外出旅行。并互相尊重对方与其他人的性关系,但两人建立在互相尊重,有共同信仰基础上的爱情非常强烈,萨特去世后波伏娃写了《永别的仪式》,是对和萨特共同生活的最后日子的痛苦回忆,流露出强烈的爱情。纵观波伏娃的一生,萨特可以说是她最深爱、最尊重的人物,不过,两人也都有被其他异性吸引的时期。
西蒙娜·德·伏娃一生写了许多作品,如:《第二性》是她获得世界性成功的一部巨著,是有史以来讨论妇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满意志、智慧的一本书,被誉为女人的“圣经”,成为西方女人必读之书。西蒙娜。德。伏娃的《第二性》是人类求索中的女性哲学,向所有的读者,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提示了当代妇女面临的问题:生命的自由、坠胎、卖淫和两性平等。既是当代妇女问题的探寻,也是历史与永恒的品味。波伏娃还将自己作为 “一种特殊的女性状态 ”,在四卷本回忆录中 “暴露给世人 ”。她用卢梭《忏悔录》式的笔调坦诚率真地剖析自己。尽管《第二性》曾经使她遭受到恶毒狂怒的攻击,而诸如 “性贪婪 ”、“性冷淡 ”、 “淫妇 ”、 “慕雄狂患者 ”、 “女同性恋者 ”等恶骂之声仍不绝于耳。但是,这一切不能阻止她将自身作为反传统、追求个体独立的典范,不加粉饰和修改地奉献出来。1955年9月,也就是波伏娃47岁的时候,她和萨特接受中国政府的邀请,联袂来到中国访问了两个月,两年后发表了《长征》一书。
波伏娃将存在主义哲学和现实道德结合在一起,写过多部小说和论文,她的小说《名士风流》获得了法国最高文学奖龚古尔文学奖。小说的主题在于说明知识分子不能为革命和真理同时服务,两位主人公的革命目的和方法虽然不同,但在错综复杂的关系中都失败而牺牲了。此外她还写过多部小说如《女宾》,《他人的血》,《人不免一死》, 以及论文《建立一种模棱两可的伦理学》,《存在主义理论与各民族的智慧》,《皮鲁斯与斯内阿斯》等,提出道德规范与存在主义理论之间的关系,她一直被人们视为是第二萨特。
五十年代访问中国。此行的结果是《长征》的问世。
西蒙晚年将萨特给她的情书刊行于世。书名《致河狸的书信》。可惜的是:“河狸”的回信却一封也没编进去。
1986年4月14日,西蒙·德·波伏娃于巴黎去世。享年78岁。西蒙的逝世在全世界引起了反响。各种美誉纷纷而至。
波伏娃去世后,和萨特合葬在巴黎蒙帕纳斯公墓。
影片《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是她和萨特一生的传奇写照。
被誉为“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女性之一”的西蒙娜·德·波伏娃 (Simone de Beauvoir,1908 -1986),以其《第二性》(Le Deuxième Sexe,1949)震撼了欧美乃至世界,并确立了她在西方女权运动及女性主义研究中的先驱者地位。波伏娃不仅是一位妇女活动家,而且是一位关注女性命运与生存境遇的著名作家与文学理论家。
她一生都在探索和实践着女性解放的理论和出路身后留下大量具有广泛影响且体裁多样的作品,其中包括获得龚古尔文学奖的《名士风流》(Les Man2 darins,1954)等六部长篇小说,一本短篇小说集,一个剧本,等四部论著,两部游记,七部自传以及不少随笔和杂文。西蒙娜.德.伏娃的主要作品有:《女客》、《他人的血》、《人总是要死的》、《名士风流》、《第二性》、《一个循规蹈矩的少女回忆》、《年富力强》、《时势的力量》、《了结一切》等。
人的生命存在状况即本体论,一直是波伏娃关心的首要问题。她从人的生存状态和生死存亡的关系来考察精精神与肉体的融合与撞击。孤独感刺激波伏娃思考人的身体与思想、死亡和存在的偶然性。
波伏娃运用爱的特例表明情感与永恒难以相互转化。爱的双方为了追求对方的超越把希望都寄托在:无法超越的处境和自我与他人的关系上,以超越他人作为晋升自我的阶梯。然而,超越是有限度的。使用“绝对自由”的特权任意逾越,以实现自我的永恒,这种过于理想化的行为表面看似超越,实质上是走捷径。“长生不老”的东西,应该在生活中找到。依照波伏娃小说中的论断,人既无法实现意识和情感的超越,又不能寄希望于永恒,最后走向无尽的孤独。
波伏娃不仅在人的个体生命观上是悲观的,对人生价值的实现和整个人类社会发展史也是绝望的。人生是孤独的,生命和社会都没有出口和前途。人们必须通过不断地遗忘,更新存在的感觉在对前辈的否定和克服中前行。永生的痛苦是人类的悲哀,这是个人与社会的悲剧。
作为“存在主义教母”的被伏娃,本着对人自身的基本问题的深切关怀进行文学创作。人是什么,人怎样的生存,人应该如何生存,始终是她小说百奏不变的主旋律。
她更关心的是作为个体的人,而不是社会,历史政治的描写是为个人的自我实现而设置的:更关心人的“自由”,而不是他们的“幸福”,帮助人们从浑噩无知或孤芳自赏中走出来,去发掘对处境有意识、有承担、有超越的“真正自我”。
在自我与他人关系方面,波伏娃展示了意识冲突的恐怖,提倡平等的交互作用和相互认知功能:理解与构造。每个人都是主体,应该接受、宽容、理解不同于自我的意识,尊重他人的价值,不能忽略个人自由主体的存在。当意识间构成抵触时,应该及时疏导、调整、平衡“自我”与“他人”、“主体”与“我们”的关系,小心维护每个不同的主体“我”,才能达到人际关系和意识关系的平衡。
波伏娃的很多观点和作品同样备受争议,例如有保守主义者指责她敌视男性,无视男女差异,破坏传统家庭观,其结果势必造成离婚率和单亲家庭的增多(即不能在当时广泛而普遍地实行。但是不可否认,其广泛性正在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得到扩大),造成男女对立,社会矛盾增多;而自由主义者则认为她的观点有平均主义之嫌,不仅如此,她还受到了一些女权主义者的批评。
她的代表作《第二性》,从该书标题你就能看出这本书是在抗议男性普遍的统治地位,当你翻看它时,你会发现它敌性别角色和母性。《第二性》最奇怪的特征在于它几乎完全没有讨论女性的工作,几乎通篇都在讨论逃离家庭的另一种方式——性。波伏娃认为正是女人在性活动中的被动地位导致她成为男人和自己的情欲对象,这样就导致她无法成为一个独立的主体。
《第二性》一书出版于1949年,由于当时科学技术还不够发达,波伏娃主观的认为男女差异是父权制的文化偏见所造成。但到了80年代,它受到了医疗技术的检验和否定。